“小姐,今天你表现的很棒,郝美表现的更棒,就像护犊子的老羊。”杜鹃兴奋地说道。
祝霜清切了一声,这嘛意思?难道堂堂祝家二小姐成了小犊子而郝美成了个老羊?这比喻也忒有水平了哇,可惜祝霜清不想买账。祝霜清扒了一下杜鹃的头,“杜鹃,你傻啊,打的这个什么破比喻啊?我能是个小犊子,而郝美是个老羊吗?”
杜鹃讪讪的摸着头,“那倒是,杜鹃比喻不恰当,本想夸奖郝美和小姐,没想到反而是说错了话。”
郝美咳嗽了一声,用很尖的声音说道:“是谁在见到某两个人像耗子见到猫一样?没骨气,忒没骨气了。我和杜鹃,两个忠心耿耿的婢女,能让某个人蒙羞吗?”
祝霜清弱弱的说:“不能。”
郝美趁热打铁,继续慷慨激昂的说:“有句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对,不是这句话,哦,我想起来了,叫家丑不可外扬。纵然在祝府,某人百般虐待我,我能小家子气的在外人面前不给某人面子吗?”
祝霜清继续弱弱的回答:“貌似不能。”
“这就对了,打人不能打脸,我们要团结一致,在外人面前,我们和某人是一个密不可分的集体。”
祝霜清拍手称好,“郝美,能遇到您啊,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的事情都算我欠你人情,行吗?”
郝美哈哈大笑,意识到不符合她现在的身份,赶忙捂着嘴,“小姐你记好了,这次杜鹃也在,她可以为我作证。”
杜鹃摆摆手,摇着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郝美气的跺脚,“杜鹃,你怎么胳膊肘往小姐那里拐了?咱们还是不是好姐妹,好朋友啊?”
应该加上一句,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伺候小姐了?祝霜清自行脑补完,哈哈大笑。杜鹃还是很有眼力劲的。
“郝美,反正今天的事情我记住了啊。你帮了我,我会报答你的这次恩情。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别妄想得到其他的什么好处。”
听完祝霜清的话,郝美捶胸顿足,“白眼狼啊白眼狼,我怎么遇上了一个蛮不讲理的白眼狼啊?”
“好了好了,郝美,你想让大家都看着你花容失色,泪流满面,妆花的一塌糊涂吗?如果想,你就尽管哭吧?”
祝霜清用了激将法,郝美中计。“啥?妆会花?这也太可怕了。不行不行,我要保持形象,给过往的行人们留下好印象。”
啧啧,这样的人就是别扭,多么在意形象啊,这要是放在现代,只怕是画着黑色颜色的妖孽男!一有空档时间,就要从手提包里拿出小镜子,扑扑打打。我去,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她没生在现代啊。
祝霜清笑着说:“郝美,你这么在意形象,你家里人知道吗?”
郝美极为自然的回答道:“当然知道啊,我爹妈说了,人活一张皮,要拾掇干净才行。”
真是看不出来,郝美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爹妈。不对,她实际是个男的,叫郝帅啊。一个男的,父母会叫他注意形象,那势必是有钱的公子哥。不然就算家境平穷,也是被爹妈捧在手心里,生怕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