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清月见着承渊,就立刻眼巴巴地跑了过去。
原就是为了花满怜与余汾接风洗尘的,他们说话清月也插不上嘴。
在角落里一人待着,尴尬两字写满了清月整张脸。
承渊的出现,就是像是根救命稻草似的,解救清月脱离尴尬氛围。
经过两年的沉淀,花满怜愈发稳重,礼数周全。不再是当年那个见了承渊就觉得局促的小姑娘了。
花满怜与清月二人的行为作态高下立见。
“今日摆宴给满怜和余汾接风洗尘,你可来吗?”纪又夏问道。
承渊环视一周,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人,最后就只是道,“实在不巧,我师徒二人恐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
玄璃府饭菜已经备好,我就是来叫月儿回去吃饭的。”
纪又夏耸耸肩,倒也不在意。谁没在承渊手下吃过几次闭门羹呢?
“走吧。”承渊也没过多停留,带着清月转身就走了,没有一丝留念。
余汾下意识的看向花满怜,却没从她面上看出什么波澜。
平静之下是什么呢?
余汾清楚的知道,花满怜就像是被下了蛊似的一心认定了承渊。
即便两年过去,但花满怜内心的情感不仅没有削弱半分,反而在自己的世界里愈演愈烈。
不止一次,余汾想要劝导花满怜,最后却都是无功而返。
留意到余汾的目光,花满怜甚至微笑回应。如此一来,余汾更看不透花满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