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林宴初睁开双眸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摆着臭脸的裴煜。
那一阵子,林宴初正好和裴煜出于冷战期,裴煜见她悠悠转醒,脸色铁青。
“你是不是个傻子?”
打着点滴的林宴初气息虚弱:“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要是不在这里你早没气了!”
裴煜向来喜怒无常,恶狠狠地瞪着病床上娇小的人,大手摁着她纤细的脖颈,仿佛一用力,那白皙的脖颈便会被折断。
林宴初被他扣紧脖颈,呼吸有些困难,吃力地从唇齿间挤出倔强的话语。
“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是你在自导自演?”
裴煜一怔,倏然像是被触了逆鳞,长臂一挥,恨恨的摔碎花瓶。
“对!当时就是我想掐死你!你彻头彻尾就是个傻子!”
…………
……
记忆渐渐消散。
林宴初步步后退,腿弯抵在床沿,林宴初一个踉跄跌回小床上,用被子紧紧的包裹颤栗的自己。
那个危险的男人凶狠的扼住她喉咙的一幕,像是梦魇,林宴初的小脸埋在屈起的膝盖间,一回忆起便手脚冰冷。
“笃笃”
墙壁又是被人敲了两下,林宴初一惊。
“睡了吗?”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哑。
林宴初不予吭声。
过了许久,裴煜又是微微启唇:“记得盖好被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