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什么都还没开始,可是光是听到安久久说喜欢他三字,他就忍不住开始嫉妒,开始心里不舒服,开始迫不及待剧烈的想要告诉安久久,自己隐藏了很久的心意……
刚刚是做梦吧?
安久久回到房间,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乱跳着。
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很痛。
所以刚刚的那一切,不是个梦是真的,季予宁真的亲了我!
安久久跑进洗手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嘴上的口红都晕了一圈,像吃了小孩儿似的……
“我不想对你来说,我和其他成千上万的男性没有什么区别,我想做你安久久生命中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安久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一闭眼睛,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
不过说起来,季予宁的唇,比看起来还要软……
安久久摸着自己的唇,嘴角不由自主开始上扬。
不对!
安久久又拍了下自己的脸,想把自己打清醒,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去想那些东西,真是不知道害臊!
可安久久就是控制不住想那些,而且一想到季予宁就在自己隔壁,明天还要和他演戏见面,她就更睡不着了。
嗨哟,要死了。
安久久踹开了被子,拿过旁边的枕头,捂在了自己发烫的脸上,蹬了几脚空气……
第二天,安久久硬着头皮去了片场,结果一去就和季予宁正面遇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安久久腹诽。
季予宁想说什么,安久久却迅速低下了头,转身就想走,结果差点撞上了旁边的柱子。
她尴尬的捂着脸往休息棚跑。
季予宁好笑的摇了摇头。
拍戏的时候,安久久都不敢与季予宁对视,眼神飘忽。
“卡!”广寒白拿着扩音器对安久久道,“小萱,你今天怎么了?脸这么红?还有沈兰君,耳朵跟快要滴血了一样,化妆老师快去拿粉给他们盖盖。”
为什么这么红,还不是季予宁!
安久久是有苦说不出。
广寒白坐下看了看天,嘟囔了句,“今儿也不热啊。”
拍完戏后,季予宁想对安久久就昨晚的事情,跟她当面道歉,可安久久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余下几天,除了拍戏的时候,安久久都会有意无意的,避着他躲着他。
对此季予宁很后悔那天的事情,确实那晚他行为实在太冲动无礼了。
其实他的性子一直很温,尤其是个人感情方面,以前跟女孩子对视一眼都会害羞到低头,更何况是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一遇到安久久,所有的一切就会被不由自主的改变,就像飞蛾看见烛火,有一股力量促使他们可以改变本性,跨过所有理智,不可控制的走向对方……
安久久想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柳佳宜,可打了几个字后又马上删掉了。
她想,这要是让柳佳宜知道,就她那八卦的性子,能吵吵半天。
脑子本来就很乱了,她不想再让柳佳宜给自己和一和,还是再缓缓告诉柳佳宜吧。
“唉。”
安久久躺在床上叹了声气……
广寒白看着安久久和季予宁,对身边的副导演问,“安久久和季予宁最近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感觉两个人都没怎么玩儿了,之前不老是在片场打打闹闹吗?”
“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副导演茫然看了看隔的老远休息的二人。
与程甜拍完戏后,安久久换了身戏服,改装准备拍下一场。
季予宁先到片场侯着,过了会儿安久久便走了过来。
一袭红色嫁衣,头戴凤冠步摇,当真是灿若玫瑰,好不惊艳。
只可惜这一身嫁衣是为沈兰君穿的,如果是为他季予宁,那该多好。
也不知道,他奢不奢望得到,有没有这个福气……
季予宁痴了下,不动声色的回过神。
广寒白过来跟他们讲了下戏,然后开始准备拍摄。
随着副导演的一声令下。
季予宁拿起旁边一精美的团扇,递给安久久说,“小萱,过了今日你就是我的妻了。”
“沈兰君,过了今日你就是我的夫了。”安久久笑言接过他手中的团扇,遮住了面容莞尔一笑。
季予宁向安久久伸手而去,安久久抬手放入他的手心。
他牵着她,缓缓来到了两块灵位前。
季予宁松开了安久久的手,向后退了一小步,道,“一拜天地。”
安久久跟着他一同转身朝外,季予宁双手作揖与安久久,拜了一拜。
拜完后,季予宁又看向安久久,含情脉脉的继续说,“二拜高堂。”
二人缓缓面向那两个灵位拜上了一拜。
然后再转向对方。
“夫……”季予宁不由顿了下,语气郑重道,“夫妻对拜。”
安久久心也不由紧张了下,对自己说,是戏,安久久是戏,别紧张!
她慢慢朝他拜了下去。
没想到就在两个起身时,安久久的发簪,居然勾到了季予宁的头发。
“唉?咋回事啊?”
“你簪子勾我头发了。”
两人当即手忙脚乱的,弯着腰在头顶上一顿乱摸,场面一下变得滑稽了起来。
副导演迷惑,举起喇叭准备喊停时,广寒白看着面前的监视器,急忙阻止道,“别别,不要喊停!”
不喊停,就意味着,安久久他们要继续演着。
于是他们也不能喊别人帮忙,只能自己解,解了半天才解开。
季予宁拿着她的发簪,又重新给她戴回去。
安久久面对季予宁还是很害羞,但刚刚的事情又不忍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季予宁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卡!”
广寒白待他们相视而笑了会儿,才喊停……
就这样随着一天天而过,《侍君令》已经接近了杀青。
安久久觉得这两个月过得好快,进组那天仿佛就在昨日。
今天,她要拍《侍君令》最虐心的一部分,沈兰君在叶萱怀中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