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俘虏争论的同时,旁边的几个翻译,一人对应一个海盗俘虏,将海盗俘虏所争论的内容,全都翻译了出来,直到这几个海盗俘虏,喋喋不休地争论完。而这些内容,恰恰是这些俘虏之间的争论,好似并不是在回答那神秘堂主所问的问题。因此,被翻译出来后,在场众人,觉得这几个俘虏,互相争论的言语,虽有各自主观性,但自然都不是谎言。而且,这些争论内容,更是从侧面证明了飞刀客所描述的内容,并非假话了。
因此,众人这时,已经有不少人,虽然不愿承认,但也越来越相信飞刀客的言语了。而飞刀客听了翻译出来的话语后,更是心下窃喜,于是心中暗想:“哈哈!有这几个海盗,从他们的视角,对当时的情况,进行描述。也真是让我所说的言语,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了。就像我之前与这些海盗,串通好了的一般啊!哈哈!看来这都是天意,让我飞刀客,碰巧带回了这样的一伙,只知大概,不知内情的俘虏,正好可助我飞刀客,当上这总舵主的位子了。看来什么重要,也没有好运气重要了。”飞刀客想到此处,自是在洋洋得意当中。
而那在场中盘问的神秘堂主,虽听这几个海盗俘虏,互相之间争论半天。可是半天,也没有从中抓到飞刀客所说言语的破绽,反而是这伙海盗越争论下去,越显得飞刀客所述全是实情了。这神秘堂主,当然知道:不仅自己,就连刚才那裁判堂主,也是怀疑,总舵主“落难”,并非像飞刀客所述的那么简单。而自己受那裁判堂主托付,可却没有从飞刀客和海盗俘虏口中,问出破绽。倘若找不出破绽,那么部落中的堂主、分舵主,自然都要开始相信,魔王总舵主真是已经落难了。但这神秘堂主,无论如何,还是不愿相信的。于是神秘堂主,或觉得自己有负裁判的重托,自己也是焦虑起来。
于是,这神秘堂主这时朝飞刀客瞪大眼睛,开始蛮不讲理似的,又向飞刀客质疑道:“好!既然这些海盗俘虏,当时所见情况,与飞刀堂主所说情况,差不太多!那好,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请教飞刀堂主。”
飞刀客这时已经觉得自己,有这些俘虏“相助”,已经稳操胜券,虽心中暗喜,但却装出一副悲痛的面孔,说道:“好!为了证明刀某的清白,刀某虽然已经将当时情况叙述清楚。但诸位有什么所闻,刀某言无不尽,知无不答。神秘堂主请问吧!”
神秘堂主问道:“那好!之前,飞刀堂主可是说,自己是被什么自己所驯养的大鹰,从落难船只救出的?”
飞刀客道:“正是!这些俘虏,当时也是看到了!”
神秘堂主又道:“那好!可否请飞刀堂主,将那大鹰,当众给我们诸位弟兄,展示出来看看!也让我们见识见识,那救人英雄的手段!”
飞刀客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不是刀某,不想给诸位展示,实在是那头大鹰,已经去世了!话说刀某自己,也实在惋惜呢!”飞刀客这时,说大鹰已经去世,倒也是实情。那大鹰,确实是在其夫人凌丽,从水路押送这些海盗俘虏,返回部落之时,被药仙谷的一头雪域神鸟,喷出一口火焰,烧成了灰烬了。
但这神秘堂主,这时好似终于抓到了飞刀客言语中的漏洞,死死不放地说道:“这……这……你没有那大鹰,我们如何相信,那大鹰能将人拽起,飞到空中呢!或许,飞刀堂主,并不是靠此法,逃得性命。因此,或许飞刀堂主,之前所述内容,也都是不可信的了。而魔王总舵主已经落难,就更不可信了!”
神秘堂主话音刚落,一些也仍不相信魔王总舵主落难的堂主以及大分舵主,纷纷说道:“对对!也请飞刀堂主,在这校场之中,这时也演示一下御鹰飞行,不然,我们实在难以相信!话说,飞刀堂主之前驯养的那些六条腿大公鸡,虽然有八个翅膀,可是飞都飞不起来。怎么说驯养的大鹰,便能连人带鹰,一块儿飞起呢?而且,我们还想看看,你所说的那巨鹰,即使能提起飞刀堂主,但能不能提起总舵主,或总舵主的铁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