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夫子长长的哦了一声后,若有所思般。
便接着娓娓道来:“老夫所帅部下三门众弟子,在中州边界东北绿河镇与东州的敌军相遇,奈何敌军的能人异士太多,单凭老夫一人和那些无名弟子,却是提挡不住,连连败阵,于是老夫便带了残余部队迅速回撤。”
“唉!若是当时先生也在的话,我们定能打败那东洲敌军!”
王世隐听了暗自想着,“要是我当时在的话,估计会败得更惨呢!”
“之后老夫便命部下带着剩余弟子回三门圣鼎,老夫独自来天龙镇想去凌宫府取通天令,上通天峰请援兵,没想到刚入天龙镇就看到了南宗门和明阳教的人在争夺先生的尸体!”
王世隐听到此处,心里非常不自在,打断道“诶!诶!我可还没死啊!别再诅咒我了啊!”。
“老夫认得先生,所以才不想让他们随随便便将先生带走,只是不知道一个西洲的明阳教和一个咱们中州的南宗门,为何这番争抢先生?”老夫子疑惑问道。
“哦,简单来说呢,事情是这样子的”王世隐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西洲明阳教丘明浩召唤师死了,他们一口咬定其死与我有莫大的关联,所以死活都要带我回去调查。”
“而南宗门呢,是因为左昆向凌宫府的凌宫郡主提婚,而凌宫郡主不想嫁给他,所以逃跑,诶!刚好被这个左昆逮到了,便想强暴之,我刚好路过,所以呢!对我这样心怀正义的人来说,当然是不能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于是我就上去劝说!不想左昆却是二话不说就大打出手!”
“对于这种非君子的行为,我当然是不会忍让的了,于是我就嚯嚯嚯……三两下把左昆击倒,所以那张贤是抓我回去问罪的!”
王世隐在老夫子面前走来走去,摇头晃脑的说着,说到打斗环节时,不由得是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将事情的情节讲得是跌宕起伏,精彩绝伦。
老夫子仔细的听完王世隐的话,又问道:“那先生,为何像是受到过严重的伤,一直躺地如死去一番呢?”
“我是被明阳教和南宗门那两位长老所伤的!若是任凭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与我单打独斗,那绝对都不是我的对手!”王世隐不想在老夫子面前说自己是被左昆所伤,那样太掉面子,便胡编乱造说道。
“哦……”老夫子听了将信将疑的,又环视四周,见得街边商铺的房屋都如经历过了一场浩大的劫难般,四处都是废墟,砖瓦四溅,满目狼藉,凌乱不堪。
“看来先生定是与他们两大门派的二位长老大战过啊!这两个老匹夫竟然这么不知廉耻,对付先生这番的少年,竟然还二人齐上,还这番手下不留情!”王世隐也不知道老夫子是信了他的话了吗?还是故意戏弄他才说的。
接着老夫子又疑惑道:“但是,照先生刚才所说,先生伤了那左昆在先,南宗门张长老对先生这番毒手,便理所当然。只是西洲明阳教召唤师之死,却只能是与先生有关,并无证据说是先生杀死他的,不可能会下如此毒手!”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吧!”王世隐答道。
“杀先生灭口?”老夫子脸凑近王世隐,看着他阴邪的笑了笑,露出狐疑的表情,接着说道:“难道先生知道了他们西洲明阳教的什么秘密?”
“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知道什么秘密!”王世隐突然惊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