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左右看看,问道:“我听说你爸给傻柱介绍对象了?真的假的?三大爷无利不起早,收了傻柱多少好处,做这种昧良心的事,傻柱和秦寡妇打的火热,这不是坑人。”
“去,去,去,别乱说。”
阎解成犹豫了一下,道:“你和傻柱不对付,我才告诉你的,介绍对象的事,是我爸诓傻柱去做菜编的,八字没一撇,我小姨子根本不知道介绍对象的事,也就顶多见一面。”
“我就说三大爷为人正直,不能做这种事。”
许大茂拍了个马屁,眯眯眼,期待道:“你小姨子长的什么样,漂亮吗?”
“你想做什么?”
阎解成警惕的看着他。
“不做什么啊。”
许大茂打哈哈,笑道:“男未婚,女未嫁,我的条件还行,你说,我们要是成了连襟是不是很不错,说说,你小姨子咋样,只要长得不是太难看,我一定追到手,气死那个傻了吧唧的傻柱。”
阎解成打量了他一会,道:“做连襟是不错,不过,我小姨子不一定看得你,她人长得漂亮,心高气傲,一般人不搭理,对了,她过段时间就来我们厂班,当广播员,就咱厂这些女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没她好看。”
“好看就行啊,不搭理那没事。”
许大茂两眼放光,興奋道:“你帮我约出来怎么样,我请她看电影,我这个放映员亲自放给她看,这事要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简单。”
阎解成答应,又有些担忧道:“你这样做,气傻柱,就不怕他揍你。”
“我怕他做什么。”
许大茂一臉鄙夷,“就那傻了吧唧的样,我打不过他,不会来阴的。”
“喂,你俩呆在这做什么呢。”
这俩正说在兴头,走过来一个愣头愣脑,彪呼呼的青年,他是四合院二大爷家的二儿子刘光天,也在轧钢厂班。
“你这家伙啊,还以为谁呢,吓我一跳。”
许大茂眼睛一转,激将道:“我们正商量怎么整傻柱呢,一个人打不过,两个就够了,怎么样,敢不敢一起。”
“怎么不敢,我早就看他那德性不顺眼了。”刘光天哼哼道:“不就是个厨子吗,整天拽了吧唧的,我爸一直想整治整治他,正好一起了。”
“傻柱确实不是东西,二大爷也敢得罪。”
许大茂义愤填膺道:“我们今天堵他下班路,收拾他一顿。”
“喂喂,我说,怎么又突然要修理傻柱了。”阎解成纳闷道。
“怎么,你不愿意参与。”
刘光天闷哼哼瞪着他。
“我不是不愿意,我明天有个酒席,请他做菜呢,等他做完菜,在修理他也不迟。”
阎解成鄙夷道:“我其实也挺不爽他的,你说,我们辛辛苦苦出大力才赚几个钱,天天吃窝头,都吃不饱,那家伙在食堂顿顿鸡鸭鱼肉,吃的贼好,最可恶的是,他还不是一个人吃,还拿着食堂的鸡鸭鱼肉养了个寡妇,你说气不气。”
“傻柱天天拎个饭盒下班,装着都是好東西,我爸早就眼馋了,要不说想修理他呢。”刘光天同仇敌忾,不爽道:“真想今天就修理他。”
“我看这样吧。”阎解成接过话,出主意:“明天傍晚,傻柱做完菜回家,那时候天应该黑了,那家伙厉害,我们三都不一定打的过,我们保险一点,偷袭,敲他闷棍,修理他一顿。”
“这个主意好,哥几个,傻柱是犯了众怒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既然是晚,谁也不知道是我们,我们就来个狠的,敲断他的手,看他拿什么做菜。”
“对,就要给他来个狠的。”刘光天恶狠狠道:“看他还怎么拽。”
“行,哥几个,下班后,我请客喝酒,具体在商量一下,这件事,我们一定要保密……”
三人又商量了几句,散了场。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几片落叶。
何雨柱目光幽幽,拿着一株草药,从一旁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