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过一次。”

黄玉花虽然承认了曾经借阿秀肚兜的事实，但她说，因为她阿娘知道后不高兴，所以她在三天后就还给阿秀了。

这件事，她一家人都可以作证。

她还颤抖着发誓：“民女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村民们一开始就不太相信黄玉花是三癞子的相好，这下子更加不信了，舆论一边倒，统统都认为阿秀在说谎，对阿秀指指点点。

阿秀大声质问黄玉花：“三天后你是来找过我，但你是来请教我的！你根本就没将肚兜还给我！三天时间你能绣完一对鸳鸯？”

黄玉花吓得倒退两步：“我没照着你的绣……我阿娘说你的东西不吉利……”

秀才娘子将闺女拉到身后，指着阿秀大骂：“你吓我闺女做什么？你这个贱妇！自己做下的丑事不敢认，还想赖在我闺女身上，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阿秀失控地扑向秀才娘子：“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闺女拿了我的肚兜送男人……”

衙役赶紧拉开了两个撕打的女人。

接触到村民们鄙夷的目光，阿秀哇的一声，坐在地下崩溃大哭。

秀才娘子也眼泪汪汪地向大家哭诉。

“我闺女是有点不懂事，私下里借了她的红肚兜，我知道后便骂我闺女，她的东西怎么能拿回家，快给她送回去！她是个不详之人！克死了男人，又克没了儿子……”

越说越过分，气怒的阿秀跳起来要和秀才娘子拼命，一名衙役想阻止她，举起混子便朝她后背打过去。

黄保书见了，扑过去护着阿秀，棍子便落在了他背上，他闷哼一声，身子失控倒在阿秀身上，两人同时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