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总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前面好好的故事,突然一个十万八千里,取经结束了。
“不行,德隆,你这故事这么短,再来一个。”
狄仁杰不爽了,你裕德隆必须给我再说一个,我要长的,不要短的。
“狄公,你看我现在在的地方,你这让我怎么讲啊,我脑袋都是空的,讲不出来了。”
裕德隆盯着狄仁杰说道,要我说我就偏不说,你这老家伙,还想听免费的,会员有吗,会员都没有就要白票,你怎么就不上天去呢。
“德隆啊,你说你在这闲着也是闲着,就再说一段,短的也行,就一段。”
狄仁杰竖起了一根手指,害怕裕德隆不说了,哪怕是一小段也行啊,让我再过一下瘾。
“额,要不我唱个一小段吧,实在是现在也没什么心思说这单口相声了。”
裕德隆说道,看着狄仁杰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给你一段太平歌词尝尝就得了,还想要听别的,你等我回德云楼再说。
“好好,那今天就再听这一段。”
狄仁杰笑着说道,今天听完明天再来,反正不能让你裕德隆闲着,我这回要听饱了才能让你出去。
“嗯,那我就来一小段狄公你尝尝;冬日里阴天渭水寒,出了水的河蚌儿晒在了沙滩,半悬空落下鱼鹰子,抿翅收翎往下鸽……”
裕德隆给狄仁杰唱了一个鹬蚌相争的太平歌词,这才打发了狄仁杰。
怎么就感觉我是被这老头故意关在这里的,裕德隆一个人在监牢中来回踱步,感觉就这么虚幻。
这个牢房中一个窗口都没有,到了晚上也只能看到外面的几个火把,火焰的光芒照射过来,把裕德隆的影子拖长。
监牢中的新床上还是有一个棉被,不过裕德隆却感觉不够暖,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感觉就不是新疆棉,不然怎么就这么漏风呢。
裕德隆在床上滚了几圈,睡不着觉,又爬了起来,借助着外面的火焰光芒,想要翻开一下狄仁杰给自己带来的书籍,看了一会儿,都是之乎者也,一点白话文都没有。
“这个时间能看的书真少,哪一天我是不是也得在这里写上那么几本白话文,增加一下大唐的文学气氛,光看这个那不得把人看秃头了。”
裕德隆是一边想一边啃着那些难以看下去的书籍,全是至理名言,都是子曰古人云,不过看着过时间倒也是现在无聊打发时间用。
“真是悲哀,现在也不知道德云楼里面的人怎么样了,我儿子在老婆的肚子中乖不乖也不知道。”
裕德隆是连连叹气,明天要怎么应付狄仁杰,再给他唱个小曲吧,一天一段太平歌词就算了,不收他钱了,当在他大理寺中过夜费吧。
一阵风吹过,火把的火焰在摇动着,似乎是一个扭动着的妖媚女子。
“怎么今晚这么困?”
“你也感觉,我也是,可能是最近天气凉了,是有点犯困。”
监牢外的两个守夜人说着话,夜里没有别的声音,小声的说话声也变的很大声。
裕德隆摇摇头,这些公门中人也真是的,现在才几点,你们这些守夜的就困了,是不是想要去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