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小羊皮书包扎着揪揪的棉棉进入小学才五岁半,她年纪最小个子也最小。
果然不出憨憨秦牧野这个预言家的暴言海王棉即便从幼儿园升入了小学部,也仍旧是团宠的存在。
小小一只却聪明又活泼的团团,是全班同学的宝贝。
棉棉在小学认识了很多新朋友闺蜜陆灵也仍是她隔壁班的同学课间时仍然经常一起玩。
哥哥们感慨,海王棉终究还是把新人旧人的这碗水给端平了……
黎湘拍摄的凤驭九州上映后不仅票房突破了国内市场的历史新高而且在国际范围内也广受好评。
随后的一年时间里她凭借这部电影斩获多个国际奖项拿奖拿到手软。
这部电影引领了巾帼古风电影的热潮被国内外无数电影人争相模仿却从未被超越。
……
这几年来,司命已经完全习惯了丰富多彩的凡间生活。
虽然他没有像秦肖燃一样打职业,但因为对电竞感兴趣长期做起了秦肖燃的经纪人经常参与一些大型电竞比赛生活时而忙碌却也非常精彩。
他隐隐能感觉到也许小帝姬的渡劫任务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度过了。
某一日他喝了点酒,一时兴起,自己翻开凡尘簿从头至尾读了一遍。
司命不算意外地发现包括棉棉在内,秦家所有人的命运轨迹,都从凡尘簿里消失了。
他们不再是这个世界的大反派,也许是寻找到了真实的自我,变成了与主线无关的路人,过着平淡而温馨的生活。
这一大家子性格迥异却同样善良温暖的人,终究是没有按照剧情走。
作为司命星君,他对于天道的安排,还算满意。
天道总算是做了回人小声bb。
…………
棉棉正式成为小学生之后,学科种类多了,嘉佑国际学院的校园生活也是着实丰富多彩。
棉棉在各种兴趣班里,都显露出过人的天赋。
老师也发现棉棉可能是个智力略显超常的小朋友,有意地引导照顾,对棉棉非常呵护。
棉棉并没有因为自己比别的小朋友稍微聪明一点点就感到骄傲,在她看来,无非是学东西速度快慢的区别罢了,仍旧是每天和小朋友们没心没肺地玩在一起。
也可能是因为从小和陆清珩一起玩,棉棉潜意识觉得学东西快是很寻常的基操罢了。
眼看着妹妹在家里随手写写的算术题越来越难。
秦牧野的焦虑感反倒越来越重了。
难道他真的就是这个家的智商低谷吗?
可他确实是亲生的啊,他长的样子完全就是吸收了爸妈全部的精华。
为什么就没有遗传到智商这方面呢?
因为对妹妹的小小嫉妒,秦牧野在小团子趴在书桌上写奥数题的时候,他手欠地捏了捏妹妹的小揪揪。
“喂,小臭猪,今天是星期五耶,还做作业?你好无趣哦,你这个样子小心长大以后变成陆清珩那样无趣的人。”
棉棉无奈地瞅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清珩哥哥一点都不无趣,觉得他无趣的人只是和他不同兴趣而已。奥数题一点都不无趣,解出答案对我来说就像是打游戏胜利一样开心。”
秦牧野露出狰狞的表情:“…………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六岁小孩把做奥数题当做和打游戏一样开心的事啊,打死我也不信。”
十六岁的秦肖燃身高拔高了,目前已经到了和秦牧野几乎持平的高度。
他个子高了,人显然也成熟了。
听见二哥又在直男开麦,他拍了拍秦牧野的肩,笑着说:“虽然我也是学渣,但我可以理解棉棉,每个人的兴趣爱好就是不一样啊。你十七岁就去当练习生,那么辛苦,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对于很多同龄人来说恐怕是受不住这个苦的,但是你不觉得苦,还乐在其中。
对我来说,游戏的竞技感令我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很快乐,但是国家队集训的时候两个月都关在里面,没有任何别的娱乐,换做是你肯定会疯吧,但我就乐在其中。
棉棉从四岁开始就很喜欢数学了,说不定她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棉棉用力点了点小脑袋,小揪揪都一晃一晃的:“对呀,肖燃哥哥说得很对!”
秦牧野其实也觉得他说得蛮有道理,但嘴还是很硬,酸里酸气地嘟囔:“切,我看她就是年纪太小,还没有自主选择的意识,盲目跟风模仿陆清珩罢了。”
晚上,秦淮屿下班后,听说了秦牧野的讲法。
他直接给了二弟一脚:“老大不小的人了,能不能别那么狭隘。棉棉哪里是没有主意的小朋友,她那么聪明,喜欢就是喜欢,她才不会盲目模仿清珩,我不准你打击棉棉的积极性。”
秦牧野扁了扁嘴,一把抱起幸灾乐祸的小臭猪,把她摁在怀里一顿爆rua。
“哼,我又不是真的想打击她。我就是不喜欢看到她整天跟陆清珩玩,那个神童猪看着就烦,闹心!”
其实,棉棉和清珩关系亲密。
家里的男性……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吃味。
但,他们其实都明白,这只是美好的青梅竹马小伙伴的关系,相互陪伴着成长,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了。
所以秦崇礼、秦淮屿、秦肖燃他们一般看看就罢了,不会宣之于口。
只有向来直给的秦牧野憋不住,隔三差五爱说一些黏酸带醋的话。
棉棉和陆清珩两个小朋友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
棉棉已经六岁了。
她的心智要比三四岁的时候成熟了一丢丢。
她隐隐地明白,全家唯一一个会跟她打打闹闹互相伤害的二哥哥,对她的爱一点也不比爸爸妈妈大哥三哥少。
沙雕二哥哥可能是隐隐预感到她今后的职业方向,会和他差距太大。
痴迷学术的妹妹,和顶流谐星哥哥,画风诧异是有点大?
加上曾经兄妹俩一起上过真人秀的缘故,二哥哥可能是很希望和她一起发展演艺事业的。
棉棉想了想,歪着小脑袋,肉乎乎的手指戳了戳秦牧野的脸。
“傻哥哥,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啦?”
秦牧野强忍着失落,闷闷地说:“啥?”
棉棉奶甜的嗓音清晰地说:“二哥哥是不是舍不得我长大呀,怕我长大之后一心搞学术,就不理人老珠黄的你啦?”
秦牧野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被妹妹戳中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