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的南侧,潮湿阴暗的地牢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
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
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
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
在这阴冷潮湿的地牢中,江禁正坐在太师椅子吃着新买的龙眼。
他的对面则是一个被绑在架子的的囚犯,囚犯已经被打的血淋淋,身一道道血红色的鞭痕都在无时无刻刺痛着他的神经。
江禁吐出一个龙眼的核,又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的囚犯说道。
“姓名,年龄,身份。”。
这个时候眼前的囚犯才抬了抬头。
盯着眼前的江禁,有些无力的说道:“我叫项岸然,年龄三十八岁,担任白莲教堂主。”。
突然这个叫做项岸然的囚犯激动了起来,“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愿意戴罪立功。”。
眼前的江禁又吐出一颗龙眼的核,说道:“我不信你,你们白莲教抓那些孩子的目的是什么?”。
空气突然沉默了下来,这时江禁站了起来,拿起一块烧红的烙铁,盯着眼前的项岸然平静的说道:“快说,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杀了你。”。
被绑在架子的项岸然打了一个寒颤。
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去年十二月份,我们教主突然下令,让我们收集九十九个孩子,目的他没说。”。
“但是我听一些小道消息说,收集这一百个孩子是为了恢复我们教中将自己尘封的一位太长老的实力,听说那位长老已经到达序列七空我的境界了。”。
江禁摸了摸下巴。
半日过后,此刻的诸葛七七正翻阅着一份档案,嘴里还嘟囔着。
“这帮无能的胥吏,捞油水的时候一个个精明的跟猴似的,石头都能榨出油水。到了办正事,全是无能的鼠辈。”。
江禁走到诸葛七七的面前,坐在他旁边的椅子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诸葛七七皱了皱眉头:“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