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前路过的行人对着琴酒指指点点。
“哥们,你看那里跪着一个人。”
“真的啊,那里是间酒吧吧?好像没营业?”
“是不是酒吧没开业,他就受到打击了?”
“哈哈哈,那是有多喜欢这个酒吧的酒。”
“下次酒吧开业的时候我们也来看看吧……”
生动的给打了一波活广告的琴酒,被行人的声音所唤醒,站了起来,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看向那些行人。
“哇!”“跑啊!”
被惊人的煞气所摄,行人们纷纷作鸟兽散,但心里想的是。
能让这么恐怖的人喝出酒瘾来,这家店的酒肯定很好喝!
不对劲。琴酒冷静了下来,就算真打算把自己贬出去,也会当面和自己先说清楚是新加坡还是非洲。的命令一直都是非常清晰明了的,不可能容我自己胡乱臆测。
所以没有把酒吧开门,并不是我不想你见你了,自己滚去新加坡吧的意思,而是真的有事不能开门!
琴酒一下子担心起来,难道是的身体出了状况?
他将身体靠上去,左耳紧贴着酒吧大门,右手伸出食指将右耳堵上,然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不讲柯学的超强听力开始发挥作用,酒吧里的一切声音无论多么微弱都被他所捕捉。
呼吸声……只有两个,猫和乌鸦!乌鸦很焦躁,不在酒吧里!琴酒的眼睛顿时惊讶圆睁:真的出门了,而且没带上乌鸦!
用了三次深呼吸的时间稳定情绪,琴酒恢复了平时的面瘫冰山人状态,然后抬脚走向马路对面的三明治小店。
它是那种超小的三明治店,店面和酒吧的大门一边宽,正面只有橱窗,橱窗前是三个圆凳。
上次基安蒂和科恩就是在这里被伏特加坑惨了的。
晚上九点多,三明治店没有客人,琴酒在橱窗前坐下。
“酒吧里的人出门了?”
很显然,三明治店的人是他的眼线,并非是组织的成员,而是他琴酒个人的眼线,就连伏特加都不知道这里。
为防被组织其他人发现、被发现,琴酒布下这个眼线之后,这是第一次拿取情报,过去发生的事情,包括伏特加与基安蒂在这里的谈话,他一概都不知道。
三明治店的店主不知道琴酒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对面酒吧里是什么人。只是他曾经被琴酒救过命,便收下琴酒给的天价经费,在这里开了个还挺赚钱的小摊子,时刻注意着对面酒吧的动静。
当然,琴酒每个周末九点,都雷打不动来到酒吧他也知道,刚刚琴酒先是失意跪门,接着又扒门缝往里面看的行为三明治店主也看到了。
三明治店主点点头:“下午一点,带着一个孩子开车走了,车是昨天开回来的,应该是租的。”
“孩子?”琴酒感到意外:“什么孩子?”
“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什么时候进的酒吧不知道。”
乌莲瞳走进酒吧的那个雨夜,店主因为乌丸酒良已经出门,便疏于关注酒吧,没有看到她。
“第一次带出来是三天前,昨天又带出来一次,今天换了一身衣服,打扮的……跟您那个跟班有点神似。”
店主一边回忆一边比量着。
伏特加穿的是一整身黑西装,带着挡住眼睛的大墨镜,跟班一样跟在琴酒身后。
乌莲瞳的卡其色西装颜色很浅,店主在马路对面看来和白的差不多,而裤子和里面的衬衫更是白的,也带着一副挡住了眼睛的大墨镜,走路当然是跟在乌丸酒良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