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我把这个告诉你,主要是希望你这边不要对乡里这个处理结果有什么想法。”
说实话,就连江若谷自己也觉得这话难以启齿。
可要是当真不给纪家剩下那些人留下些余地,便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了。
马上就要迎接新年,若是逼急了他们,再闹出些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来,他这边的工作也难做。
说一千道一万,英雄纪广存的家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他们最大的护身符。
乡里头这么做,也是不肯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再给英雄脸上抹黑。
听了这和稀泥的话,江知慧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开口。
主要是给她爸爸留面子。
这边,白玉雪略略点头,也没说什么。
倒不是她就认同了江乡长的说法。
而是,从那天孙桂芳来找她时候的神情状态,就很清楚能看得出来,孙桂芳心里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就现如今老纪家的这个处境,已然心思活动的孙桂芳又怎么肯安心陪着老太太一起吃苦还债?
相信有孙桂芳这么一个定时乍弹在,老纪家那边往后还有的闹呢。她就静静的看着老纪家剩下那些人怎么自己把自己送上绝路也就完了。
她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也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白玉雪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江乡长,我可不可以问一下,这个赵恪,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相比于乡里对老纪家搜出来那些钱款的处置方式,白玉雪还是对这个更加好奇。
她过去似乎听丈夫提起过赵恪这个名字,不过对于一应细节了解的并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