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听李秀宁这么说,李渊只觉实在遗憾,由衷感叹道:“没想到世就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唉!真想亲自见一面,看看你口中所说的这位贤婿究竟有何等风采……”
“他这人的确绝世非凡,只是可惜性子有些懒散!”
李秀宁接过话,对李渊抱怨道:“除了隐居练剑,陪着妻子儿女逍遥自在外,世间能让他动心之事少之又少。”
“年纪轻轻,不应当如此啊?”
李渊是觉得真的有点可惜了,仅仅一年时间,别人指点了女儿一番。
秀宁就如同脱胎换骨了一样,让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甚至女儿还说这个叫沈放的小子,不仅能文能武,诗词歌赋同样是一派宗师风范。
知天文,下知地理。
对天下时局的判断,尤其精准。就连战阵之策,他也都熟悉无比。
如此年纪,居然是一个难得的全才。
世竟有这样的牛人,真的能做到,光想想都好可怕啊……
“好啦!”
“你老唠叨这些做甚?”
窦氏瞪着李渊,转头看了看李秀宁,不满的说道:“秀宁啊,你做事还是那么鲁莽。带着儿子跑回家,也不打声招呼,试问天下女子,哪个敢像你这般行事?”
“女儿只是可惜夫君那一身惊世才华,不愿他从此埋没,空耗年华罢了。”
李秀宁说到这里,挤出了一丝笑容。“我就是想给他个教训,提个醒,万一他想通了,就此下山呢……”
“别装了,不会是拌嘴,你负气偷跑出来的吧?”
窦氏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
“母亲!”
“不是你说的这样。”
李秀宁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成亲到现在,她与沈放如同蜜里调油,怎么可能拌嘴?
窦氏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转而笑咪咪的盯着沈滕,说道:“女儿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和你说了,来来,让我看看我的乖孙……”
沈滕往后缩了缩身子,躲在李秀宁的背后。
李秀宁尴尬了,忙对窦氏道:“母亲,滕儿还小,才半岁,莫要怪他无礼。”
“???”
“嘶——!”
“半岁?”
“这么小就能说话,还能独走自如?”
“天啦——看着就像一岁多的小孩那般大,这个实在有点厉害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童啊……”
窦氏三人发出了一阵惊叹声。
看向沈滕的目光,就好像发现了世纪大宝藏一样。
窦氏与李渊对视一眼,不由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