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以后再说，你先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祁空：“？”

是才是鬼才最重要吧！

棠蔓炙热又八卦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着他，仿佛他要是不开口，她会这样凝着他到天荒地老。

祁空被她盯得无法闪躲，只能开了口：“反正不是你这种类型的。”

棠蔓呆了半瞬，旋即神色如初：“我当然知道不是我这种类型的。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肤白貌美大长腿。”祁空随口胡诌。

“还有呢？”

“没有了。”

棠蔓嘁了一声：“肤浅。”

祁空很想怼回去。

但一想到他要是开口了，棠蔓又细问扯出一些有的没的，他还是闭嘴好了。

棠蔓飘回副驾驶座，不想理他了。

不知道她是被祁空的肤浅给打击到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她感觉胸口有点闷闷的，有点小难受。

忽然，她脑中闪过了几个极其模糊的画面，还伴随着阵阵头疼。

但只一小会，那些画面和头疼就无影无踪了。

祁空还是从后视镜里发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

他佯装随意地问：“怎么了？记起你认识的鬼里，有我喜欢的类型了？”

“想得美！没有！你打一辈子光棍吧！”棠蔓哼了一声，偏过头看窗外。

刚才的那股异样，最近这段时间，她常常会有。

有时候好几天一次，有时候一天好几次。

脑中的画面没有一次是清晰的。那些画面就像被拉扯翻转过似的，完全看不清，窥不出一丝线索。

但她有种预感，这些异样都在预示着一件事……

……

闪耀吧，少女成团夜直播，就是今晚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今天一整天都在下雨，时大时小的。

但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秀粉们的热情。

直播现场，粉丝如山如海。而直播后台，学员们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对于有些学员来说，今晚可能会是她们最后的舞台，她们想尽量留一个最好的回忆。而对于九位幸运的学员来说，今晚将是她们新人生的起点。

至于最终出道的会是哪九位学员，其实根据前三位的学员人气排名，她们自己心里已经大致有个数了。

棠沁化完了妆，在后台等着正式开始时，棠鸿、焦淑咏和棠跃来后台找她了。

“沁沁！你真漂亮！”焦淑咏拉着棠沁的手，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越看越高兴，越看越满意。

“妈！爸！哥！你们真的来现场看我了啊！”棠沁意外又开心。

录制节目期间，节目组是收了她们的手机的。没有节目组的允许，她们都拿不到手机跟父母通话。

棠沁提前并不知道，棠鸿、焦淑咏和棠跃会来成团夜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