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看的好笑不由对战战兢兢地胖子大声吼道:“我又不是警察沒叫你蹲下抬起你的人滚到一边儿去别在这里瞎哼哼着吵我清净”说完一屁股坐了下去闭目养神了
看着这个和天神一样下凡的年轻人所有的混混几乎都快心胆俱裂了尤其看看地上那两个首当其冲被撞倒在地至今还人事不省的家伙此刻都开始口吐白沫了更是吓的不行一句嘴也不敢多胖子站起身低吼着叫手下们把人抬到通铺上去
后面被撞倒的几个还好只是擦破点皮这最前面两个估计被撞的岔气了此刻满嘴吐着白色泡泡半点人事也是不知道了四周的混混以为是夜鹰出手太重一撞之威竟把这两个不经打的同伴打死了不由失声惊呼起來一时间小小监房内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吵什么吵想变的和他们一样吗只是昏了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爷爷下手自然有数”不耐烦的夜鹰冲着咋咋呼呼的混混们大吼两句那边立马便乖乖闭了嘴连个屁也给老实憋了回去
静静的守在两个昏迷的同伴身边看看到底是不是如夜鹰所说要不是再喊也不迟
果然沒过多久两个倒霉蛋哼吱哼吱的悠悠醒转张口便直呼身到处都痛身边的混混们吓的赶忙上來捂住这两个灾星的嘴生怕动静大点又引來夜鹰的一顿暴揍胆怯的回头看看夜鹰一切安好夜鹰还在闭目中以胖子老大为首的混混们不由长长出了口气继而狠狠瞪着刚醒的两个混蛋这架势产点便要把他俩继续敲晕过去
夜鹰嘴角微微一笑其实他已经很是手下留情了只是撞上了二人胸口而已换了平常他只要身体往下移动两分这两人的肋骨就算永久性报废了连进入回收站的资格也沒就是拉去医院了医生也只能摇头让家属回去准备担架轮椅了
牢房里陷入一片奇怪的死寂从來沒有过的一种宁静瞬时笼罩整座监室一种因为威慑力而特意凝结成的一种沉闷安静只有夜鹰一人觉得轻松自如其余人则是度日如年巴不得干警们赶紧请走这尊瘟神也好让他们这些静静享受牢狱生活的囚犯能早些过上囚犯的正常生活
巡逻的干警很是奇怪听见监房奇静无比难道这么快就完事了吗不由來回看了几间牢房
可这一看他便彻底傻眼了平时这些吊儿郎当看见新人來都要欺负半天的主儿此刻好似老鼠见了猫似的畏畏缩缩躲在墙角挤成一圈而刚关进來的几个家伙反倒成了大爷稳稳坐在通铺上
而这些人渣败类们离坐在铺上的人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好似他们便是凶猛怪兽一靠近便会被无情吞噬一样脸上甚至带着惊恐的抽搐
百思不得其解的干警只能摸摸脑袋渐行渐远他也不可能再亲自殴打夜鹰他们一顿毕竟都是执法人员怎么会干这事
王长顺此刻正逍遥的坐在他那舒服的办公椅里两条腿惬意的搭在宽大办公桌上想着今天十分快意的解决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大兵别提心里多畅快了意气风发处忍不住想到晚上要约几个朋友好好喝上几杯对还要叫上几个小姐好好快活一晚上当然那得是他们來买单
正在得意时电话叮叮叮响了起來王长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接了起來:“喂谁啊”对于别人打断他的兴头他很是不高兴
“咋呼什么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更不高兴几乎是在训斥着说道
可王长顺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一改往日那嚣张的模样腻歪歪的甜声说道:“哥是你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有事叫秘书跟我说是了你工作那么忙还费这事”
“什么事我说你这个脑子缺根筋的东西什么时候能不给我惹麻烦举报你的人无数个都给我压下來了你这胆子现在越來越大直接把篓子给我捅到首都去啦说你这个混蛋是怎么惹了国安局的人”
一通狂风暴雨的呵斥把王长顺整个人都给整懵了本來爽朗的心情也如秋天的落叶飘飘荡荡不知去处
忙强打着精神回答道:“就是有个人打了你侄子我把他关起來了今天又來了三个人自称是国安局的要把他们的人领走还威胁我放人结果我就把他们抓起來了”
听王长顺说的很无辜似的电话那头此刻已是暴跳如雷哇哇的喊道:“你他们的是人头猪脑吗我怎么倒了八辈子血霉有你这么个猪头弟弟你是不把我害死你不嫌够是吗
国安局是什么身份要跟你先通报吗人家只要一个电话你就得无条件放人国安局的人你都敢抓你还真沒了王法了知道人家是什么人吗别说打伤你儿子就是连你也当场打死了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事也沒有
你这个猪脑子还敢把他们关起來你你赶快给我放人首都的相关领导已经电话打到省长那里了”
乖乖国安局的人这么牛省长都知道了
王长顺一哆嗦吓的手上电话哐当一声掉在了桌上他也不顾还在电话那头哇哇乱叫的哥哥赶着投胎似的匆匆跑下楼直接就往大门处跑
惹的周围的人看着都很奇怪这局长大人是要找厕所还是怎么的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
王长顺不急不行啊听他哥哥那口气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
平时贪污自己是样样都來看不惯他的人多了要不是哥哥在省里面是个大官他早就被人给挤走了
这次一时意气竟然利令智昏的把夜鹰他们给关了起來
起初还抱有侥幸心理可接了哥哥的电话他便知道自己要完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临走前还招呼人要揍一顿他们这要是去的迟了那几个家伙被牢里的无赖混混打残了自己就准备着坐牢吧说不定在某个漆黑的夜晚就像哥哥说的那样死于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