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桌子是合并的,沈惩劲把给她的雪碧推过去,耐心的问她。
虞舍不是会乱发脾气的人,看她这架势,他也大概能看出她是不想理自己。
可他又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他最近听课啊,写作业啊,也好好的做了那些试卷啊。
真的想不通,这位少年烦躁的挠了挠自己剪的极短的板寸,然后调整好自己的态度,问:“虞舍,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完了,这真的是个直男无意了。
周围的人瞬间目瞪口呆,平时沈惩劲根本就不会给你一个眼神,更别说这么温柔的询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呀?
咦,果然是喜欢谁对谁脾气好,怪不得他上次打架贺狄他们几个拉也拉不住,虞舍几句话就劝住了呢。
好在,虞舍终于把头转了过来,没让这位爷烦躁下去,认真的问:“你最近难道没有听见一些不好的话吗?”
“什么话?”沈惩劲选择了装傻。
虞舍一向好脾气的,这会也要忍不住骂他了,可她又不知道骂什么话,只是瞪着他。
糟糕了,沈惩劲看她像一头要发怒的小狮子了,连忙改口:“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虞舍深吸了一口气:“大家都在说你和何致的那件事,总之对你来说那些话特别不好,你怎么不解释啊,明明又不是真的。”
沈惩劲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他想笑,虞舍开始担心他了。
可他不能笑,所以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平静。
这一分多钟的沉默,和平静,被虞舍看成了无所谓和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