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职教附近有条老街很荒凉，这个点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

三个少年立在一棵大树后，身影在密密麻麻的柳条后影影绰绰，只有烟味在空中弥漫。

他们刚从网吧出来，柳盛阳还沉浸在刚才的游戏里，说某个傻逼队友不会玩什么的。

肖翊这时掐灭了烟蒂，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转身，“我去上个厕所。”

他走到了街头，这边更荒凉，没有一个人，抬头也不见星月，只有暗沉的天空。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左侧传来。

是方志。

“桓清启，上次的事你办的不错。”

他脚步顿了顿，转身往那边走了走，看见方志带着几个兄弟，对面站着的是桓清启。

方志抽着烟，手里拿着几张红票子，扔到桓清启身上，“你打不过他也正常，肖翊那小子，他妈的初一就一挑五，你没被他打残就不错了。”

砸在桓清启身上的红票子散落了这个，少年眼底一片阴郁，攥了攥拳头，站了一会儿，才弯下腰不紧不地去捡那些钱。

动作慢些，似乎已经是他最后的傲骨。

方志继续说，“不过我也看见他受伤了，我知道你动过手，也就不跟你计较没把他打成我想要的样子了。我姑治病需要钱，我也知道。”

桓清启一言不发，把钱收好，直起身，这时手机响了，是微信发来的好友验证。

备注是“乔念晗”。

方志离他很近，一眼就看到那三个字，立刻来了兴致，“乔念晗？那小美妞啊。”

桓清启沉默。

方志猥琐一笑，“怎么就加你微信了，喜欢你啊？”

他依然没说话。

方志的笑声逐渐冰冷，“那小婊子，跟她的账老子还没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