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谱抬起手,握了握拳头。加载斗神武装后的日渐强化,配合晨心阿姨的教导,他如今的体能与技巧已经远远超越了同龄人。至于那些生命强度只有四左右的普通成年人,在他的面前也脆弱得像是幼童。
“所以为什么要觉得自己太暴力。”晨娴微偏臻首,开玩笑道:“你的暴力因子嘛,比浦饭幽助还要弱一些吧。”
“切,现在的我,应该比才学会灵丸时的灵界侦探还强了。”李谱吹嘘道。
“那你觉得自己现在能打赢级妖怪吗?才学会灵丸的浦饭可是能对付钢鬼和飞影的哦。”女孩天马行空地回答,话题立刻歪了。
“呃”李谱还皱着眉头认真考虑上了,最后懊恼地得出了结论,“可恶,钢鬼就算了,对飞影赢的把握不大呢。”
晨娴立刻指住青梅竹马,“那你现在只是级妖怪的水平。”
“级?”李谱有点不服气,“那也太弱了”
“你说,妈妈是什么水平?”晨娴没有管李谱的抱怨,突发奇想道。
“心姨么?”李谱信心满满地说:“幻海的级别!我看有!”
“妈妈可不会一拳头在地上打出几公尺深的大坑。”尽管是在谈论自己最喜欢的妈妈,晨娴态度还是很客观。
“那倒是但至少格斗技上可以相提并论,甚至更强。你都不知道心姨有多厉害”
李谱稍退了一步做出修正。要是晨心知道养子兼弟子的他这么在女儿面前如此维护自己,估计得哭笑不得了谁要和漫画里的老婆婆比高低呀!
就这个歪得不知道哪儿去了的话题,二人兴致勃勃的一直聊到了家门口。晨心已经煮好饭,做了三个小菜等待自己的孩子。如此温馨、充实的家庭时光,让少年发自内心地洋溢着小小的、又珍贵的幸福心情。
傍晚,东门大街的某间迪厅的包间内。在城里人送外号“东霸天”朱翼,叼着香烟,微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小弟。
“虎子这怂货又被送到医院里去了,连一起去的彪子都被呼趴下。”朱翼拍着桌子骂道:“就一个学生,把你们玩成这样,你们还能不能行啊?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朱翼三十来岁,手上管了这片街区里所有的溜冰场、台球厅、迪厅、洗头房、以及地下赌场的场子。一个多月前就听说手底下的虎子小老虎被学生呼进了医院,不过朱翼好歹也是一方大佬,哪会亲自去管这种屁闲事。要报仇自己喊几个小弟去报仇就行了。但这回连彪子这个直属自己的打手都喊去了,还一道喊了五、六号的小弟,结果他妈的全都被打成狗!
因为这丢人事,今天和道上的朋友搓麻将的时候,还被拿这个笑话他手下都是一堆乌合之众,连个初中生都整不过。这下可是窝火得厉害,朱翼把跟过去的小弟喊来骂了个狗血淋头,接着询问了当时的状况,得知道那学生真的是一个人就放翻了七、八号带着钢管的兄弟,他面色微冷,把香烟一掐,摔在地上。
“哼,再能打,也就是个学生罢了。”朱翼对坐在自己身边搂着一名前凸后翘的舞厅妹的壮实青年说道:“阿辉,你有把握收拾掉这学生么?”
被叫做阿辉的青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正对坐在自己大腿上扭来扭去的风骚舞女上下其手,听见朱翼的问题,自负地笑了笑,“能把彪子打怂了,这学生倒也有点意思。不过彪子这家伙,也就是靠块头大,有点傻力气,吓唬吓唬不懂的人罢了。这样吧,明天我就去废了那学生。”
朱翼欣慰地点了点头,这个叫朱明辉的青年是他堂弟,从小就是好勇斗狠,这几年跟着钱塘那边的大拳师陈喝高学了一套“无限制格斗术”,绰号混江狂龙,施展起来等闲十几号人都近不了身,算是东门这边道上最能打的辣手人物。
让他去整治一个学生,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不过虎子和彪子实在是丢尽了脸面。朱翼这东霸天再摆架子不管,那以后在道上走都要被人看低几分。
“对了,听说那学生的妹妹是个好胚子?”朱翼随口又嘱咐了声,“你再带几个兄弟,把那丫头也绑了。让我丢了这么多脸面,光是打一顿怎么行,得让他们做做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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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娴哼的那首歌,旧版阿拉蕾的片尾曲:snssn896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