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人都知道安子涵是跟自己去约会的,出去的时候活蹦乱跳,回来就少了一条腿?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他,竟然只有些擦伤。
更何况,他是约安子涵说分手的,虽然他们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怎么感觉都有阴谋的味道。
可是,苍天在上,他真的从来没这么想过!
百口莫辩,也无从解释,陆时野虽然没有做贼,依然很心虚。
他立时感觉好像屋子里所有人都在用一种看杀人凶手的眼神在盯着他,尤其里面还有自己心爱的女人。
陆时野结结巴巴详细描述着,说当时都是那个货车司机犯的错,超速行车,毫无征兆急刹车,而尾灯居然还是有问题的
絮絮叨叨的好像面对陪审团的嫌疑人。
林夕垂着头一言不发,徐嫚云双手抱肩,一副“跟宝宝没关系”超然物外的表情。
只有安子晴一听陆时野的话,眼泪立刻再次滚滚而落,痛哭着双手掩面:“姐姐,你好可怜,呜呜!这都怪那个讨厌的货车司机!”
随时都可以飙出喷泉泪也是没谁了,林夕真想解剖一下安子晴的泪腺,看看发达到什么情况。是不是已经跨区域入侵大脑,简称脑子进水,否则怎么会有那些清新脱俗的想法?
“阿塔卡马挺适合你,我觉得。”沉默良久的徐嫚云真诚的对安子晴说。
安子晴一脸懵逼:hat?
“位于南美洲,智利。”徐嫚云耐心解释。
林夕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才发现徐嫚云不开口的时候软妹子一个,一开口立刻崩人设。
“姐姐!”见林夕刚才还痛不欲生呢,这会居然又莫名发笑,安子晴拉起了林夕的手,一脸担忧的望着她:“你是被撞坏了脑子吗?不行,我要去叫医生!呜呜!!可怜的姐姐!”
见心上人哭得梨花带雨跑出了病房,陆时野怎么放心得下,赶紧追了出去,走廊里传出如丧考妣的哭声以及温柔的安慰声和匆匆而去的脚步声。
林夕总算可以不用再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泪眼含有无机盐,用她去降雨不合适。万一污染了环境,会损失掉最好的观星地,得不偿失啊!”
徐嫚云也“噗嗤”一声笑了,继而神色很是严肃的看着林夕:“她真的是你亲妹妹吗?来了这么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过,就知道哭!”
眼泪,是最廉价的东西!
林夕深以为然,值得你流泪的人不会让你流泪,而不值得你流泪的人,你又何必流泪?
所以不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女人亦如是,因为不值得!
两个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里都找到“原来是同类”的感慨。
徐嫚云叹了口气,低下头用一双大眼看着她,说道:“看在你以后要给我做饭的份上,我决定满足你一个要求,说吧,还希望我为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