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雾瞪着红红眼眶看着他。
不过感觉他好像真的拿她没辙,她听到他又轻叹了一口气,“坐这里,别动。”
他下了床,在柜子里翻了两下,翻出了一瓶看起来有些年代的药酒。
瓶身上的贴纸已经泛黄卷了边儿,但被擦得干净,一点灰渍都没有。
许时走过去,发现纪雾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他顺手自然的拧开瓶盖,“一点药酒,家里带的。”
“奥,是祖传的吗?”纪雾随口问了句。
许时倒了一些药酒在手上,稍微搓热了,往她额角上揉,揉的力道有些大,纪雾皱了皱眉。
许时低着头,见到他不过用了点力,她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语气冷淡的评论一句,“娇气。”
不过那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放轻了许多。
纪雾小声嘀咕着反驳,“如果你是在床上蹂躏我,我肯定不喊疼。”
“……”,许时搓着药酒泛热的手一僵。
深吸了一口气,不想跟她计较。
假装没听到似的,继续倒了些药酒出来。
窗外蝈蝈声“啯啯啯”响个不停,微风拂过,药酒那浓烈清醇的气味在房间里蔓延。
有些刺鼻,但不算难闻的味道,纪雾吸了吸鼻子,看向面前这男人不管她说什么,都坐怀不乱的样子。
不过是偷偷瞄了他那紧绷着的俊脸,纪雾忍不住,就产生了一个不着调的怀疑。
“你们男人是不是太久不用,就会不行?”
“……”
“不对,你好像也没用过。”纪雾想到这里,仿佛又觉得她怀疑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许时看她一个人在那自问自答,关键想的还是这种没个正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