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炜彤眼神清澈无华,她是大地方来得富家千金,眼里心里想要的无关名利,无关那些稀世的珠宝华翠,仅仅一个放在心上的男人,她如此美丽纯洁的人性,或许比起那些珍稀的宝石,才是世上最珍贵的了吧。
“炜彤,懿抒娘亲做的点心是最好吃的了,想吃什么尽管说,没有她做不来的。”秦流金忘了懿抒一眼,和夏炜彤进了门。
“不要不要!一个乡下厨娘能有什么好手艺?”
“我从小就吃着懿抒娘亲的饭菜长大,这么多年最怀念最喜欢的还是这味道!”
“是吗?”
“自然,我去吩咐,做几个最拿手的点心,你去睡一会,累了一天,等睡醒了,点心便好了。”
夏炜彤听着话,便伸了懒腰,“就是说呢,困死了,我去睡会,别让他们吵我。”
秦流金看着夏炜彤进了西厢,便指了身边一个小丫头,“去,告诉厨娘,一碗藕粉,一份茶点,做精致些。”
“是。”
“夏小姐有本事,将那珠花从金玉阁要了去!”懿抒望着夏炜彤进了西厢,嘴里的话像陈年的醋糟。
“金玉阁的那细金珠花算什么,只要我们需要,炜彤每回都能从吴山那掏出宝贝来。”秦流金转头看了看懿抒,“吴山说的羊脂玉锦盒可见了?”
懿抒摇摇头,思忖片刻,“未见,吴老板是否只是将那锦盒示与夏小姐一人了?或是吓唬她也未可知。”
“如此,炜彤下次便是去要那无双的羊脂玉锦盒了!”
“吴老板也是遇着对手了。”
“走,去园子走走,在金玉阁憋了这么久,透透气去!”
秦流金与懿抒一路进了园子,几日光景,石路下的映园水路清澈见底,枝丛里的花锦簇夺目,念桂亭还是往日般明净,这心思,除了乔老,再无旁人。
“银线可查清了?”
“是!刘老板说那是白色曼陀罗提炼而成,使人麻醉之物。”
“刘老板?”秦流金一脸狐疑地看着懿抒。
“二爷莫怪,并非我将二爷所托之物示人,而是药。”
“什么药?”
“蓁姑娘的药。”
“你说!”秦流金脸上的肌肉轻抖着,牙关咬得直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