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时间不凑巧,他一定马上打电话汇报情况。
少顷,小腹的痛感不再强烈,转为温和的酸胀,阮舒松开赵十三的手臂,无情无绪地说:“走。”
从别墅回到前头的海底酒店其实并不远,但阮舒的步子比平常要慢。
赵十三跟在她的后面,时刻紧盯她的背影,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晕倒。
所幸,直到抵达房间,她都未再出状况,赵十三稍松一口气,还是多嘴地再问一句:“阮姐,我找个医护过来给你瞅瞅。”
“不用。”阮舒还是这两个字,刷开房门进去之前交待,“我睡会儿。你一会儿帮我去看看九思的情况。那两个医护回来之后,有没有好好照顾她。”
“是,阮姐。”赵十三应承,然后抬腕看了看表,计算着大概什么时候能去找自家老大虽然阮姐硬说没事儿,但那样子怎么可能没事?他又不傻。
而且,从江城回来后,被老大罚去洗屠宰场期间,他揪着空向栗青讨教过经验,栗青提点过他,但凡和阮姐挂钩的,事无巨细,都必须汇报给老大。宁愿被说啰嗦,也不能放过一个遗漏。
房间里,阮舒关上门,拖着脚步走到沙发上坐下,飘着眼神盯在虚处,蹙起眉心,神色间满是凝色。
少顷,她重新起身,走向玄关,打开门。
赵十三不在了。
敛了敛瞳仁,阮舒离开房间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再亲自确认
会议室内,是由长老会带头发起主持的授权仪式,一切进展得十分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