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2章 我知道你柔韧度好(1 / 2)听说你要前规则首页

他的手是温暖的,而她的后背刚刚洗完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久了微微泛凉。他这一碰触,激得她腰板挺直,反手盖住他的手:“这里是楚嫣然的浴室啊,你真的要?”

他把她的手移开。覆手帮她扣上,嘴里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谁让你勾引我?”

翻身坐在洗漱台上,她的脚有意无意碰他小腹:“你说好,要还是不要。”她倒是无所谓,只是怕她穿好了,他全都撕烂了。那她又要没衣服穿了。

一手抓住她的脚,他的温暖遍及:“你还真会替自己考虑。”

她笑得灿烂:“我也为你考虑,我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可是身上不由颤栗,他的手从脚踝移至小腿,绵延而上。

她穿上的衣服成了累赘,他褪得肆意。倒是她背后的镜子,让他萌生了恶趣味。从来没有清清楚楚看过,从来都是黑灯瞎火。

这次浴室灯火堂皇,还有一面如此高的镜子。

他把她的左腿抬起。直接高于洗漱台,嘴里的话更是幸灾乐祸:“我知道你柔韧度好。”

“你!”她气极。转念告诉自己不能认输,回忆狐媚子的笑容,攀上他的肩膀,“你知道就好。”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突然有人敲浴室门:“钟意姐姐,姐姐说你在这,宴会已经开始了,我急着跟别人介绍你呢。”

她已然呼吸急促,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皮肤和呼吸震惊之中,她抬眼看高她许多的男人。

他倒想无所谓,更是利落一个转身,把她紧紧压在门上,在她耳边低语:“你回答她。”

“马上来。”她说完“马上”。他的手居然又挑战她的极限,害她咬牙忍住才缓过劲来。

楚艳阳隔着磨砂玻璃门看不清,只有隐隐约约的人影,有点担心:“钟意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姐姐说你只是换个衣服,我听你这声音挺飘的临君哥哥是不是和你一起啊?”

“不是!”她赶紧回,楚艳阳代表楚嫣然,如果传到戚母耳里,她真是妖精了。可他像是故意要她难堪,居然开始抵着她,咬牙,额头薄汗溢满,“你先走,我很快好。”

天呐,是不是男人都恶趣味?

她忍着双重压力。可他竟笑得一脸肆意,很是享受。

他眼底的她,面色绯红。一个眼神已是靡靡。

楚艳阳叨念:“那钟意姐姐你自己下来,我再去找找临君哥哥。”

耳闻脚步声远去,她总算松了口气,不想他给的快乐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生生不止。地方在暧昧,她不愿意喊出声,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给她极致的快乐与骄傲,她还给他血腥和疼痛。

他不停,她就不松口,偏偏她感觉口齿间有血腥味,他还在继续。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实在下不了口继续,她松口,朝水槽吐了,血腥味并不走

“你”她喊他。

“咬够了?”他眼底猩红,竟像真的堕入欲海,有点慎得慌。果然,还是黑灯瞎火比较靠谱。

“嗯呀!”她本来只是应他,却被他弄得喊出声来。

适才微微勾起嘴角,他指了指肩膀上沾血的牙印:“为了这个,我要把你放这。”

“啊?”她惊讶间,已被他打横抱起搁在洗漱台上,冰凉的触感,火热的一切。

待到她终于能出去时,衣服在她明智选择下还是完好整齐的,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小腿发软。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次特别折腾。她本来习惯了,大概是一摔把人摔残了。斤余尤划。

总之,她走得有点艰难,下楼梯的时候,她抓住扶手一步步特别慢下去。

突然身子一腾空,她只感觉腰间一股重力控制着她,反应过来就在他怀里。她本能地圈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你摔倒了,我抱一抱你怎么了?”戚临君反问。

“没怎么。”她闷头,想想也好。反正她现在腰酸背痛浑身都痛。让别人见到她的走姿,再看看旁边的戚临君不言而喻。她担心来去不过是戚母。

他抱着她到后院,戚临川抱着楚艳阳在跳舞了,看来小姑娘是急着会情哥哥才放过她的。他把她搁在椅子上,楚母带着西装笔挺儒雅自成的中年男人来了,与她料想的差不多,楚父果然绝非尔尔。

“阿章,这就是救艳阳的姑娘钟意。”楚母指着钟意。

楚自章看了眼钟意,很嚣张很漂亮的眉目,他看着莫名有几分熟悉。自然亲近了,救女之恩也是眼前的事实,伸出手:“钟小姐,谢谢。千谢万谢,都敌不过艳阳一条命。”

她在楚父楚母走进时就赶紧站起,回握:“楚伯父,不用这么破费举办宴会的。现在既然办了,钟意会记在心里的。”

楚父示意人关了音乐,就在原地,掷地有声地朝在场的人宣布:“这位钟意钟小姐,就是楚某小女儿艳阳的救命恩人,以后,她就是艳阳的朋友,我楚某的朋友。好了,大家继续,楚某一个个叙旧过来。”

稀稀落落的应和声,音乐又想起。楚艳阳本来一定会奔到钟意身边大说谢谢,但是她舍不得戚临川。

楚父楚母和她寒暄不了多久,都借口离去了。楚母走前还搭着她的手问:“怎么不去跳舞?”

“楚伯母,今天不小心摔了,跳不动了。下次有机会,一定给楚伯母露一手。”钟意是打心底里对楚母有好感,温柔亲和,和楚嫣然又是两种感觉。

不强求,楚母含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那你坐着,我去把艳阳喊来,看她招待不周的。”

钟意望了眼灯光下轻慢舞动男女:“楚伯母,不用了,她跳完了自然会来的。”

楚母再次觉得钟意懂事,微笑着走向其他贵妇了。

见人都走光了,她才坐下,不由揉了揉膝盖。

几乎同时,戚临君坐在她对面,推给她酒杯:之前楚父楚母来时他消失了,想来是去倒酒。

她不客气,身体还不太舒服,喝喝酒应该不错。她媚色无边的眼在他和戚临川之间游移:“戚临川真的是你弟弟?”

“怎么?”他轻摇着酒杯,目光锁住她。她自己大概不知,她现在依旧眼角含春,赤裸裸的勾引。

她直言:“没你好看。”戚临川跳舞走动离她很近过,她看着觉得外貌上是绝对不如戚临君。不过好在清秀干净,的确像是搞艺术的。可惜

他当然有审美,知道她所言属实,但总觉得她在阿谀奉承,可他乐意接受。

“是我弟弟。”他回,他怀疑过戚临川不是,可是他父母说是,那么就是。他乐得清闲:他自己闯出天地,还得让戚临川继承家业。

“话说,戚临君,我听楚艳阳说,你家大业大的,干嘛自己出来闯,开了个娱乐公司?”她倒是挺好奇的。

“大概是为了遇见你。”他喝了口酒,酒入喉,穿肠过。

大概是为了遇见你。

这是情话吗?

她怔怔地望着他,他身后几米开外是引得她留恋的温泉。恰在此刻,不知道是第几次启动,轻缓的音乐,迷离的灯彩,别致的水光倾城的他。

仿佛陷入了魔障,她很久才缓过神来,抬眼才发现他清亮的眼神。脸,不由发烫,她干笑:“呵呵,怎么可能,我知道是你为了独立,不想活在父亲的光环下而自己却不被肯定。”这样的事例倒不少见,原因大抵如此,她索性直接猜了。总比只为遇见她好。

“知道还问?”他并不坚持,走到他面前,“要不要跳支舞?”

“你明明知道”我被你弄得很累!

他当然知道她没说的半句话:“没关系。”

“咦,楚艳阳怎么不请你的三哥?”她跟着他走,“料说真正的救世主是三哥啊。”

他回她:“三哥伤还没好。”

她点点头,表示原来如此。

果然她可以相信他,他带着她跳舞,她可以任性倚仗他。

她忍不住贴在他胸口问:“你说,我完全可以光着脚站在你脚上跳舞。”

带着她转了个圈,他浅笑:“回家可以。”

她不由失笑,他还真想。不过以后长时间要朝夕相对的话,多点乐子也不错。

灯光有一段时间晦暗,示意是交换舞伴,她死死圈住他的腰:“我誓死不走。”她既然手脚不方便,本来跳舞就是靠着他,吃豆腐就吃豆腐了,反正人都是他的了可要是搁了别人,敢吃姑奶奶豆腐?现在战斗力不高,就暂且便宜戚临君好了。

觉得好笑,他回以环住她的腰,低声承诺:“好。”有种被依靠的感觉,她汹涌的胸器依旧紧挨着他胸膛,他头回改变了第一次“不好看”的观念。

“哎呀。”她小腿突然被重重踹了一脚,只听得脚步声快速离去。

“怎么了?”他见她往前一仰,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她松了松眉头,缓了口气:“有人故意踹我,痛!”她埋怨,还不是拜他所赐!不然她的身体怎么这么脆弱?

“嗯?”他问话间,灯已经重新亮了。

极目望去,跳舞的人群里,有明显表情僵硬的夏冬衣。这里她初来乍到,还能得罪谁?她回头:“全都是你惹的祸,那个夏冬衣估计喜欢你喜欢得厉害,不然仅仅为楚嫣然抱不平不至于啊。”

他环住她的腰,含笑俯首:“要不要打回去?”

她笑得嚣张:“才不要。不过戚临君我真的累了,我想回家了。我猜你让我来是为了让你妈知道我的存在,现在你也不喜欢待在这个地方吧?”真辛苦他一个对女人过敏的女人,成天这么多女人围着他。

像夏冬衣这样明目张胆来的,那么蠢,她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过这样的女人嚼舌根起来也能挑拨离间,所幸她相信戚临君不会那么蠢。看戚临君对夏冬衣的态度,根本没把夏冬衣放在心上。这夏冬衣恐怕是知道自己没戏,就寄托在楚嫣然身上了。

“是不喜欢。”说话间,他拖着她出了舞池,跟楚父楚母告别。

楚艳阳还在跟戚临川跳舞,她就算了,不打扰。

戚临君问她为什么。

她跟他往回走在无人的路上,才肆意说话:“反正我觉得,楚艳阳心里更重要的是你弟弟,我打扰反而不好。话说小姑娘这么喜欢你弟弟,莫非你弟弟和你一样戒女色?”

戚临君摇头:“他喜欢别人。”

“噢噢噢。”她应着,看来他家除了他都是正常人。

她借口浑身不适,他有尝到荤肉了,自然放她好生养着。不过他还是违背她的意愿把她送进自家,还是违背她的意愿抱着她入睡。

本来以为睡一晚就好了,她没想到动作大了还是腰酸。先是摔了,再是男人索求无度。呵呵哒,他是自在,去坐办公室,她是要在烈日下玩命的呀。

好吧,她承认烧脑子也不容易。

今天的戏她又要费体力,柳意是个会武功的,今天有打戏。难免磕磕碰碰,她的一把老腰。还有吻戏,我发现四爷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喜欢女主,对柳意就是纯粹利用。今儿的戏是柳意为他打斗办了大事,还有个吻戏。是那种清淡的、没有感情的吻,她可记着戚临君的话呢,是半点不敢怠慢。明明白白跟导演提她要借位,所幸一直挑她刺的曾瑶瑶这次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午休,她坐在遮阳伞下吃盒饭,哀怨她快散架的身体。柳意真惨!

不想万分看不惯她的曾瑶瑶朝她走来,她不给好脸色,自顾自吃饭。

曾瑶瑶看着她的目光全是嫌弃:“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吃?我是下午跟你有对手戏,所以准备吃完磨磨戏。”

“哦。”她应,不得不说,曾瑶瑶再讨厌,对戏的认真不可否认。

吃完饭,她还没喘口气,就和曾瑶瑶说起来。

等到导演说开机,她扭头就走。

“小心!”曾瑶瑶大声喊,她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股大力推搡,猛地往前一磕。猝不及防的她,只能靠双手撑地缓冲摩擦,膝盖和手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疼。一时间哗啦声音不止,像是重物倒塌。

“你干什么!”她喊出声,质问曾瑶瑶。不想回过头来看到,曾瑶瑶倒在地上,脸上疼得拧成一团,脚上覆盖着遮阳伞伞面。见状,她赶紧爬起,结果一个踉跄,还是赶过来的工作人员扶住了她。自然有工作人员移开伞,扶起曾瑶瑶。

钟意觉得受之有愧,走到曾瑶瑶面前:“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