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嗅到一丁点儿疑点,就死死的把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就算我解释他也只认定是狡辩。
江墨言很晚才回来,我白天睡得足,紧绷着神经,门口出现轻微响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推了推门,随后没了声响,我以为他会在客房睡下,不一会,门锁响起清脆声响,他晃动几下门,最后一用力,挡在门前的沙发被推离,闷闷地声响刮过我的心,我的手死死的扣住被子。
脚步渐进,我紧紧闭上眼睛,直到浴室关门声响起,我才睁开眼睛,盯着磨砂玻璃后的模糊背影,跟他待在一起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我在床上翻了翻身,最后用薄被将身子紧紧裹起躺在最右侧床边。
时间不长,沐浴清香夹杂着淡淡酒味传进鼻间,脑中闪过他上次醉酒强要我的画面,身子紧紧绷起,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床的一侧塌陷过去,我的心擂如鼓点,咚咚作响。
“明天跟我一起去上班。”
“我身体还没好利索,怕吃不消。”想到医院中有个慕北川,心就慌得不行。呆丸余巴。
江墨言没有理会我的话,待我侧脸看去时,他早已经睡下。
我彻夜难眠,第二天迷迷糊糊中被江墨言扯下床塞进了浴室。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然后下楼吃饭。”
语落,我的手中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化妆包,我紧皱双眉,上班就上班,还用的着这样吗,我是医生又不是公司白领!
“最好照我说的话做,我的好脾气在你身上已经消耗太多。”
闻言,我欲放下化妆包的动作停下,用力咬了下唇,“知道了,我会尽量配合江院长。”
生疏的语气让江墨言的目光不由得在我身上多停留几秒。
刚按照他的要求上完妆来到楼梯口,他皱着眉放下手中的报纸,“把床上的衣服换上。”
刚才确实看到床上有个袋子,我无心去看,没想到是他帮我准备的衣服。
抖抖面前这件浅绿色连膝盖都盖不上的裙子,我双眉拧成了八字,踟蹰半天,最终还是咬牙换上,换上十公分的高跟鞋,从未这样打扮的我忽然有种不会走路的感觉,不时伸手扯了扯裙子。
真不知道江墨言让我穿成这样是故意整我呢,还是另有目的!
食不下咽,我只喝了杯牛奶,吃了几口面包,江墨言起身时,我低着头跟了上去。
医院门前,以为江墨言会离开,没想到他竟然也下了车,拥着我走进医院。
一路上不停有人向我们看来,江墨言目不斜视,眼中更看不出丝毫异样,越接近大厅,我心中就越没底,不禁拉了了他的衬衫。
“你你要干什么?”
阳光下,江墨言薄唇轻勾,修长的手指抚平我紧皱的眉心,这样的他温柔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冷意,就连如此的阳光也穿透不了分毫。
我快速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
“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做实你妻子的名分罢了。”大手执起我的手在唇边轻吻下,薄唇冰冷的温度,渗透我的皮肤,融进血液,我四肢都开始发起冷来,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些什么,害怕层层笼罩着我的身心。
“江墨言,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婚姻,你干嘛非要较真。”
闻言,江墨言的脸色稍冷,钢牙用力咬了下我的手指,酥麻之感立刻传遍我的全身。
“我说过,一开始我都没有认同你的话。或许在你眼中这段婚姻可有可无,随时都可以结束。可在我这里不行。”
语落,不给我反应时间,五指插进我的指缝中,牵着我进入医院主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