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犹豫了,没有答应,而是想委婉的拒绝时,施秘书电话便想了,她对我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转身便背对着我去讲电话。
这个电话她打了挺久。都没有打完,中途她回过身,手捂着手机对我笑着说了一句:“周小姐,麻烦了,这份文件齐总真的急需要。”她又说:“现在我有些事情急需要去办,就麻烦你代劳了。”
她没有等我答应,便重新拿上手机边打电话,边离开了办公室,剩我一个人有点风中凌乱站在那儿。扔华丰圾。
最后想着,反正是逃不掉了,以后都要面对的,那不如早点面对,到时候我就装死也没说过,死也不知道,给他来个死无对证。
可我到达他办公室后,他并没没有和我提那件事情,
而是很按照流程拿过我手中得罪文件查看,看完后他和我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看上去自然极了,反而心不在焉,神游外天。
许久,齐镜的声音在我耳畔停了停,他加重音量问了一句:“宴宴,你在听我说话吗?”
他这句话一出,我身体陡然一惊看向齐镜说:“在!”
齐镜已经从办公椅上起身,在饮水机旁倒了两杯水,一杯凉的,另一杯温的,他将左手上的温水递给我说:“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我接过后,将杯子捧在手上,想了许久还是经不住自己的好奇,如果昨天夜晚我和齐镜真的说了那些话,他不可能今天见我时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定是我妈今天早上说的话有误,或者是我妈听错了,为让自己不乱想,我决定赌一把,问问齐镜。
我在心内想了好一会儿措辞,最终和齐镜开口说:“是这样的昨天呢我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失误,就是不小心一下和别人喝高了,我、我今天早上醒来发现我昨天夜晚打了一通电话给你,时间显示通话了五小时零五秒,我想问,您接到了我电话吗?”
齐镜端着水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他看向我,很平常说:“嗯,昨天接到了。”
我心内一紧,赶忙问:“那我昨天有说什么不好的话吗?”
问到这话题上,齐镜低头看向手中的水杯,他手指在杯身的花纹上,无意识抚摸着,正当我因为他的沉默心被提起时,齐镜终于抬起脸看向我,脸上没有笑,甚至是严肃,是我从他脸上少见的严肃。
我手握得越来越紧,紧到连指甲陷入手掌心内我都未曾发觉。
齐镜说:“宴宴,齐叔叔觉得必须要和你好好谈谈。”
我满头是汗说:“谈什么”
齐镜将手中水杯放在茶几上,淡淡说:“昨天你在电话内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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