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牛局、木师傅叫邬莓和孙洛如去打荒鼠。
远空明净,荒草苍黄,荒花招摇着最后一抹妖媚。邬莓、洛如身着鼠皮缝制的短裙,古铜色双腿健美修长,披散的长发,飘飞的眼眸,一袭荒草织就的丝巾缠了腰,双峰若隐若现,若飞若跳。男人心旌摇荡,女人佯羞巧笑奔跑,男人心驰神往追赶。倏而,男人把女人拽进了草花深处,只见草花乱摇。
男人惬意,女人迷离。抬头间,木师傅乍然见到半腰升腾着两柱浓烟。
“不好,出事情了!”木师傅一把拉起孙洛如,叫着牛局、邬莓一起往山跑去。
原来,牛局他们几个下山后,张丽在里屋收拾,马塘、钟平在锄菜地!牛力在栅栏外挖着花生。
突然牛力惊叫着跑进栅栏来,马塘扔了锄头,赶忙迎着:“怎么了?牛力,别怕别怕,马伯伯在!”牛力挣脱马塘的手冲进棚屋,张丽抢出屋来一把抱住了。
马塘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头颅硕大、身材肿胀、披头散发、赤裸身的怪人踅进了栅栏,马塘慌忙又拾起锄头,哆嗦着:“你们是……什么人,什么……”
两个怪人盯着马塘,又看看一旁发抖的钟平,半晌,眼泪如线般掉下,沙哑着嚎叫了一声:“马,马馆长!”
话语虽含浑不清,犹能听出来。
“你们是?”马塘稍稍近前,轻声地问。
“我是夏……夏守田噢!”
马塘手中锄头掉落在地,身体抖了抖,仔细看了看面前人:“夏守田?”
光溜身子的男人嚎了声是嚄!
钟平近前指着身形稍小、却有对巨乳的女人说:“你是苏扬?”
巨乳女人点点头。
“你们怎变成这样了?还有周骞呢?”
两人甩着头,露出痛苦、惊愕、无可奈何的神情。
“先进屋。”张丽听说是曾经找水的夏守田和苏扬回来了,一边把牛力拉一边,又赶紧找了两件织物给两人遮。
“快叫他们回来!”张丽示意马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