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莫不是说笑呢吧?我可从未见过您呢”赵凉生浅浅笑了一声,随即道。
“老朽略略懂得些许面相,姑娘这一双凤耳尤为的少见,贵气的很那。倒是与昔日老朽见过的某位同僚之女。有几分相近之处。”周渊淡淡然道。
赵凉生却是一阵惊愕,暗道此人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随即眸子转了转,笑道:“先生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山岳顽童罢了。哪里比得上老先生口中的同僚之女呢,想来也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了吧。”
周渊瞧了瞧她一双清亮的眸子,只是捏了两把胡子,便没有说话。
“小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话,你我此路一道同行,可好?”隔了片刻,周渊笑道。
奚炎在一旁皱了皱眉,却是没有说话。
“求之不得。”赵凉生当即浅笑,扶着周渊朝着山路缓步而上。
而身后,吴修与奚炎相视一眼,两人隔了有约莫一丈之远的距离,跟在赵凉生与周渊的身后。
“老先生方才说这翠云峰可是与北邙山有何联系?”赵凉生想起方才周渊的话还未说完,不由得问道。
“说来话长,此中本应是秘辛,可即便说出去了也是博人一笑。少有人信的,但老朽与姑娘倒是有些缘分,你权且当做玩笑听两耳便是,姑娘可曾想过,历代朝廷更迭,却独独建都在这洛阳,这是为何?”周渊道。
“这是为何?”赵凉生眨了眨眸子,细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便如是道。
“因这洛阳乃是尤为稀罕的风水宝地,山岳环抱之处,其背靠着的北邙山岳,乃是龙之骨,其面前又有流经的卿阳湖主干。乃龙之血。而这翠云峰,你若自远处远远望去,其状微昂,乃是龙首之所在!”周渊大手一挥,道。
赵凉生望向那纵深的山岳,曲折蜿蜒,奔驰远赴,其姿如龙般妖娇翔,飘忽隘显。不由得心中感概,昔时,关于龙脉之说昔时只在一些孤本杂说里瞧见过,但也不过是提及一二,说是九州有龙脉。最是难得富贵处,她只当是玩笑之谈,随手翻过。
“那,这里乃是信陵王的墓地之所在,传言里头有宝物,也是真的了?”赵凉生声音竟是颤了颤,立马问道。
“这样的风水宝地,若是寻常人可无福消受,非天子不可葬,但若是功盖古今,为商王朝的统一立下汗马功劳的信陵王的陵墓,却也是极其有可能的。”周渊道。
“既然非天子不可葬,那为何信陵王要葬在这个地方?”赵凉生皱眉,问到了问题所在。
“昔时,据悉信陵王为其父打下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其父欲立其为继承人,奈何却被当时商武帝抢先一步,弑父夺了皇权,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后世之人皆称其有帝王命,而无帝王之运。而据秘闻,信陵王死后乃密葬,却是手握了传国玉玺。故商武帝一直秘密派人寻找,却直至其去世,终究未曾寻到。”周渊缓缓道来。
“传国玉玺!”赵凉生的眸子骤然紧了紧。
信陵王之墓,传国玉玺。萧慕璃的目标莫不是这个?布肠圣圾。
“那老先生你为何将这些讲与我听?不怕这场浑水又多趟一个人吗?”赵凉生浅浅而笑,随即问道。
“呵呵,小姑娘倒是有趣的紧。老朽我告诉你这些自然是不怕这趟浑水变得越加的浑浊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如何也得不到。”周渊蓦然笑了,说了一堆胡话。
赵凉生眉头皱了皱,她第一次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