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夜给我发来的这张密码箱的图片,我既兴奋又紧张,心里有种即将看到真相的期待感,却又担心白夜会害我。
而金泽的洞察力很敏锐,他立刻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随口就对金泽说:”啊。没有,一个老朋友找我聊天呢,好久不见的朋友。”
金泽只是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而就在我寻思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金泽,还是单独去会会白夜的时候,金泽突然对我说:”陈木,你这老朋友是你什么身份的朋友是你军人时的朋友,还是你作为卧底时变态陈木的朋友,或者说是你卧底的温驯人格写小说时的朋友”
金泽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我支吾了两声,然后才对他答道:”啊。好久前的了,还是高中时的朋友,他找我的时候,我都有点想不起来了呢,不过聊了两句就有记忆了。”
金泽突然笑了笑,对我说:”陈木,你真不会撒谎,你的眼睛眨的频率变快了,鼻子也不自觉的嗅了嗅,最主要的是,你脸都微微红了。你在骗我。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是白夜联系你的吧”
不得不说,金泽真的是太聪明了,我一下子被他点破了。顿时就觉得更尴尬了,脸都红的发烫了。
但是我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然后挠了挠头,对金泽说:”金泽,你真是太机智了,你说的没错,是白夜。因为他找我的事,我觉得不太对劲,怕干扰了办案,所以暂时就没告诉你,想等确定了之后再和你商量。”
金泽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想保密,可以不用给他解释的。但他让我以后还是得学的聪明一点,因为白夜用偷窥者给我发消息这事,是瞒不住的,警方一直在实时监控偷窥者那个呢。一有风吹草动,他们都是知道的。
我再一次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将白夜找我的事,给金泽都讲了。
讲完我还问金泽:”那个密码箱不是在警局吗,什么时候被白夜偷走的”
金泽很快就打了个电话,挂完电话后,他就跟我说:”确认过了,空的密码箱还在警局,并没有被偷走。”
听到这,我就有点蒙住了,难道白夜在骗我还是说有两个密码箱
正寻思呢,金泽又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他立刻对我说:”技术科那边来的消息,锁定了偷窥者的登陆地,确实在你家那一带。”
最终我决定铤而走险。以身犯险,去见白夜,而且是独自一人前去,毕竟要是带着金泽等一大波警察,到了我家的时候,白夜估计早就消失了。
不过金泽不怎么放心,但是我肯定不能让他跟我一起,最终我们像上次一样,由金泽带人在附近蹲守,不过由于白夜比任何人都要有警觉性,所以这一次金泽一定要藏得更好。
然后我就动身了,自己打的车,到家之后心里挺难过的,物是人非,上次离开家还是陈有权一刀砍裂自己的脑袋,虽然现在家里已经被清扫干净了,但一来到这里,脑子里还是会忍不住想到那血腥的画面,所以脑袋就是一阵生疼。好在那不是我真的父亲,倘若那真是我爸,那将是我一辈子的梦魇。
想到这,我突然发现自己就是一个恐怖的源泉,谁做我父亲,谁的结局就是死的很惨
于是我忍不住就在那寻思,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他还活着吗
想着想着我就完全踏入了家里的大门,由于一片黑,所以我的神经慢慢就紧绷了起来,生怕白夜从哪个角落里突然蹦出来。不过对于白夜,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怕了,他已经救过我两次命了,如果真要杀我,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死。
我打开了家里的灯,但是没看到半个人影,于是我就壮着胆子喊了两声白夜、白夜。
但是他没应我,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像是从我的卧室里冲出来的。
紧接着我又看到门缝底下溢出了一小滩的血迹,这下我可慌了,是白夜的血,还是白夜又杀人了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然后我就伸手推门,但一推门就遇到了阻力,像是有个人在门后面挡着门不让我进去。
这下我的倔劲就上来了,我使出吃奶的劲道,然后猛的一发力,整个人就撞在了门上。
结果这一次我却完全撞空了,门后面压根没人,房门被我一下子就撞开了,而我也摔了个狗吃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等我刚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去打开房内的灯,突然有一滴液体滴到了我的鼻尖上,我轻轻一嗅,浓烈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