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男带着肖黎下来,看到我和我妈的时候也是一愣。
我能感觉到肖黎似乎有躲避我的意思。呵呵,她是怕我乱说话吧。
我才没那么闲呢,事到如今随便他们贱人配狗天长地久去。
“这么巧”周男底气不足地跟我客套了一句。
我心里冷笑:你在我家楼下遇到我还跟我说这么巧?
“阿男回来了啊?这么长时间也不去妈那坐坐,你外婆还念叨着你呢。”我妈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谈吐十分得体,态度各种犀利。
把周男逼得跟个阳痿似的,一句话都不敢正眼说。
周男怕我妈。呵呵,整个药科大的学生哪个不怕我们的宁大训导主任呢!
“宁老师那个,我”他看了眼我妈手里的皮箱子,大概是觉得自己还应该有点风度:“我帮你们抬。”
“谢谢,”我妈看了他一眼:“怎么?这是要趁机打开箱子检查下我们有没有带走值钱的东西么?”
“宁老师您别这么说,我”
“你放心,”我妈笑得不失风度,拉着我的手臂说:“你那家里,我觉得就我闺女最值钱了。今儿带走了,别的也不稀罕。”
这会儿周男的双颊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抬眼瞄了瞄站在一旁看戏的我:“罗绮,其实我我也没说要你这么急着搬走。”
我不说话,心里却把他骂个底朝天人都带回来了,我不搬走还给你们做饭啊!
“好了阿男,咱们上去吧。”肖黎可不是个擅长呈口舌之快的人,人家还得维持楚楚可怜的白莲婊形象呢。这会儿抱住周男的手臂,娇滴滴一声听得我骨头都酥了:“回家放放空气,你不是说之前放了猫么?我过敏的。”
然后就听我妈悄悄跟我说,那是因为有些人觉得自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才会一见猫就过敏。
我对这狗屁不通的言论表示很赞成。于是一边帮她搭手往后备箱里装行李,一边有说有笑地探讨着今晚吃什么。
周男也不跟我们讨没趣了,搂着肖黎就往楼道里走。说实话,虽然呛人的过程是很爽的,但无法改变我依旧是个狼狈输家的事实。
尤其是,当我从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他那么用心呵护着另一个女人
这时,就听到哗啦一声,简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啊。劈头盖脸地淋了这对狗男女一头一身!
楼上倒下来什么了?丫谁这么没素质啊?我真想替他们打个抱不平,吼一声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