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无大碍,那便是自己走路也行的。只是如今这虚弱不堪的模样,倒像是在对着医魔严柴主说,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一般。
如此行事,便意味着存疑。或许,那人思虑不纯,指不定在心里憋闷了什么坏水儿,想做些什么坏事儿呢!
但他不拆穿她,毕竟就她一个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若是敢搞小动作,都不用别人动手,她便会肠穿肚烂。
毕竟,他可是医魔,擅长用毒的那位。
苏榛榛跟着魏安阳,继续朝前走着。很快,青石台阶变得平整了,前面是一块儿小平台。得亏她们抱着蜡烛,要不然这前往没有一丝光亮,净是黑漆漆一片。
走过那方平台,前面便是向上的台阶了。苏榛榛此刻只觉得自己太过聪明伶俐,那群人若是不敢进来,可不就被这面前的障眼法彻底欺骗了。
两人紧紧的在前面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算是看到了出口。
出口的光亮,苏榛榛看见之后,便觉得她们似乎要从这密室之中出来了。
也的确,她们从那密室中终于逃生出来了。
这密道的出口,坐落在陈府。
不是别的地方,便是那陈义的府衙,在城北那偏僻的小巷口中的陈府。
苏榛榛不得不钦佩一二,真是好大的工程。能从城南的陈家记的分铺,一直挖通地道挖到了这里,当真是好大的工程。
这工程,别人还不知道。在地下就这么挖着,想来也不是这一两年就能成的。或许,对这件事来说,还有高人帮助。
至少,这项工程的规划,在许多年前便应该实行了。
难不成,这些与当初的幽州府衙的明府有关。因为事情被朝堂得知,于是才送了个新的明府过来。而新的明府,显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魏安阳倒是心明镜儿一般,直接朝着后边医魔严柴主搀扶着的裁缝走过去,说道:“如今既然出来了,那就该知道,出来之后会怎么样吧?”
裁缝没有任何反应,虚弱的靠着医魔严柴主。
魏安阳知道她在装,也没拆穿,只是语气很强硬的接着说道:“小爷我可不管你如何,既出来了,你的嫌疑说白了还没洗清呢。跟我们去大牢里,好好说清楚吧!”
裁缝想装作虚弱不堪,晕倒在地的样子。还没等顺势趴下,就被医魔严柴主横生一脚说道:“得了,别装了。就你那演技,我看了都别扭。也别靠着我身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裁缝推了出去。
裁缝差一点就摔倒在地,可真的要摔倒在地时,却下意识的撑手没能摔下。
魏安阳冷冷笑着,一言不发。
苏榛榛觉得可笑,却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