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爸啊,我哥还是李刚呢,你可以叫我叔啊!”
“呸!”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白沁没了武器,直接吐口水。“李柱,你敢碰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不就是想女人吗?只要你把我放了,有了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傻了啊,啊,别拉我,放开,你”一句话没说完,裤子自己被扯下来。
“放了你?!”李柱笑得猥琐,眼底尽恨!
自从差点被放干血,然后再醒过来。全身莫名的痒。特别是那里,更难受。
最开始尿频,也就是七八次,可慢慢发展到的十几二十次,再到前段时间的带血,他就猜到不妙!
果然去医院一查。啪!想到结果,他扬手给了白沁一巴掌,“贱人,放了你?你做白日梦呢?要不是因为你,我老婆能跑吗?要不是因为你,现在能被警方通缉吗?要不是因为你!!”李柱越说越怒,直接扒了上衣,“你特么的给我睁大眼,看看!”
“啊!”入眼的画面,白沁本能的捂脸,闭眼。
心跳嘭嘭的加快,也顾不得床硬和害怕了,只想着赶紧逃出去。那那里还叫人啊,全身布满了红点不说,还有几个地方已经开始化脓。
一想到那个恶心的画面,她呕的一声,直接把晚饭给吐出来。
“脏!哥,你看这女人嫌疑我们脏!”李柱有些狰狞,更准确的来说自从找到白沁并带回来时,他就有了歪想,奈何十几天里,也就偷偷摸两把,眼看看着这两条大美腿。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他转身就要大哥往外推,“哥,你今天不要阻止我,不然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柱子,她碰不得,不能碰!”
“谁特么说不能,老子今天就要!”
“柱子!过些天风声松了,再看情况!她”李刚刚要说教,一看弟弟那视死如归的样子,也只好妥协,何况谁守着这么个尤物,不会有歪想,别说是弟弟。就连他也早就把持不住,也就丢下四个字,转身离开。
一看李刚要走,白沁直接爬起来,刚想去抱他的腿,那知她自己的腿被抱住。
身后更传来李柱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该死的臭娘们,你和你爸一样阴险,明着送我俩去医院救治,却暗地道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十万,真以为十万就够了?啊!”痒啊,难受,他一个使力,直接抓起墙角的绳子,绑了一条腿,再绑另一个。
“混蛋,别碰我,畜生!”白沁又踢又打,后背因为摩擦,发出火辣辣的疼。
也是直到这会,她才明白,当初对莫念和那个医生的作法有多么后悔,“舅舅,小舅舅,爸爸,妈,救命啊!”
她使劲喊,却是手背一紧,跟前的男人直接欺了上来。
“呕!”闻到他张嘴时的口臭,白沁直接又是一阵,却是不想这样的动作直接更加刺激了李柱。
原本他只想借只手用用,可是现在越看她那张嘴,越兴趣。
“跪下,老实点,不给老子真办,到时候传上病,那就是你自找的!”说着,一手抓头发,一手解决自己的衣物,往里送。
“啊!”白沁要吐,那知它带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便撞了进来,“唔唔!”
白沁呜咽着,想都不想的去咬,可是李柱又怎么会让她如愿,直接捏着她的喉咙,往深里去
一时间,两人一满足刺激,一个含泪想吐,看得站在门外的李刚,不禁喉结上下滚滚的,时间一长,他莫名的也开始热了。
那只夹着烟的手,跟着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村庄的夜里,时不时的传来家狗的叫声。
李刚一方面说服自己要冷静,一方面又忍不住去看屋里的画面。
该死的灯,亮度太强,直打在那女人身上,要多么诱人就有多么诱人,偏生他们又是那种画面,烟狠狠的吸了两口,对着墙角又狠狠捏灭,再忍不住的开门口撞进去,目标直对白沁的手,得逞的那刻,他舒服的叫了一声。
白沁想喊,喊不出来,想反抗又被绑着。
最后,眼角有泪水哗哗的流下来,被折磨的过程里,她想了很多。
想到和谢致远的过往,又想到对付莫念,都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可是她这一刻却悔断了肠子。
名和利,看不惯与看得惯,忽然觉着一切都没有平安来得重要,却是她的酷刑,在两个禁欲许久的混混身上,根本就不是一两次就能解决的。
黎明将至的夜,最黑,人心却也在这个时候,是最为真实。
白父一声惊叫沁儿猛然自床上坐起来,伸手打开壁灯,一看时间才早上五点。
捏了捏发涨的眉心,他起身刚想泡茶,好祛除刚刚所梦到情景,却是转眼恰好看见妻子的遗像,顿时,不由得哆嗦了下,妻子那张年轻的脸,那双仿佛能透视灵魂的眼,顷刻间,激得他带有寒意的鸡皮疙瘩,由后背开始向着四脚蔓延。
12月初的夜风,刺骨,他跟着一个大大的激灵。
记忆仿佛回到他做秘书的第二个月,因为一场大雨,部长有幸落脚在他家里,可餐桌上,部长的眼总是游离在妻子身上。
是酒还是职位的诱惑,鬼使神差的他就答应了那个荒唐的暗示,趁妻子泡澡时,他就
喵呜,突然一声猫叫,直接把白父吓瘫在地。
视线直对的又是妻子那双透视的眼,他惊恐大叫,“来人,老吴,老吴!”
陪伴在隔壁的吴秘书,听到声音连忙推门进来,“部长部长,您怎么坐到地上了?”起身扶着白父来到沙发,又倒了水,询问了会。
白父不答,只道,“拿手机,拿手机!”
“部长,这么早您要打给谁?”才凌晨五点多。
“让你拿手机!”白父一声吼,接了手机后,双手又哆嗦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