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她忍着疼,无边恶心和深深的恨意,拉着他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有泪水在看不见的角落哗哗滴落,却是那收缩的动作,在催次着方天扬继续。
似乎这是一场,无关情爱,只是纯需要的开始。
如果说没碰到这层障碍的话,方天扬还能更投入一些,却是就因为它的存在,他有些抱歉,动作尽量小心,不去弄疼她。
自己也弄不清,怎么就和她开始。
何欢承受着他,看似隐忍的握紧枕头一角,牙齿又轻轻咬着唇,给人的感觉就是痛并快乐的着,实际手却一点点的摸。
由最初的心跳加快,摸到心凉,她的武器呢?
刀呢,为什么摸不到,难道她放错了枕头?何欢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但是却知道两人必须换姿势了,不然怎么再去摸另个枕头?
“累了吗?”她问,“我来?”
“好啊!”方天扬低笑着,往旁边一躺,刚好枕在何欢要寻找的那个枕头,即使再不经意,她都没法借着动作去找。
怎么办,怎么办!!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该听好友的话,还准备个刀片。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腰身一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反现她成了最卑微的姿势,像条听话并顺从主人的狗,没有人格的趴着。
好在枕头就在眼前,借着动作,她低叫着摸索。
终于摸到硬硬的刀柄时,何欢没留意,忘形的大喊了一声,“先,先生,可不可以”她咬了咬唇,声音从枕头里闷出来,“有点受不了!”
方天扬嗯了一声,也明白初次嘛,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于是停下来,要她自己选。
何欢看上去很害羞,脑袋仍是藏在枕头里,只是翻身勾上去,随着再次的开始,她腿软,心跳加快的不受控制,唯有握紧那右手的冰凉。
喘着气,她说,“先生,你好棒!”
“是么?”月光下,她侧脸的样子,真像,方天扬知道这是不对,是对朋友妻的亵渎,可是总忍不住去对比,烦躁下,他拿了一旁的枕头按过去。
“不要拿开,就这样!”
他不想看她的脸,只是单纯的想解决,想要一切快点结束,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原本没多少反应的小女仆,忽然勾住他的脖子。
“先生,我”
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又舔又加。
左手在后背上摩擦着,寻着心脏的位置,由于他动作越来越快,何欢有些拿捏不准,她怕万一刀歪了,然后不能毙命,又或是穿不透,那该怎么办?
最后又吻到他耳珠,细吻轻轻,在黑暗里寻找主动脉。
“你叫什么名字?”
“何,何欢!”她睁大了眼,“先生,你为什么不闭眼?”
“嗯?”方天扬低笑了一声,没等说话,一只柔软的小手便抚了上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暧昧,“闭上嘛,我刚才试了,闭上眼睛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她捂着他的眼睛,并没有马上动手,等感觉方天扬渐渐的投入了,感觉他的不一样时,何欢这才扬起手,对准早已经瞄准的位置,狠狠的刺下去。
“嘶!”
一声撕痛,要问方天扬天堂和地狱,有多远?
那么他一定会回答现在,身体将要释放的一瞬,在看不清的四周,脖颈里突然传来剧痛无比的疼,他咬牙,“何欢!你找死!”
“方天扬,真正找死的人,应该是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为防止刀口太浅,她又狠狠的捅进去一些,在感觉到身体里还有他的存在时,何欢哭了,但手上却在又是快速的抽刀。
“方天扬,你死有余辜!”一声吼,等她扬起刀起,再想捅的时候,那温热的血水瞬间喷了她一脸,却也在这个时候,何欢感觉他退出了,留下令人恶心的东西,她来及顾忌,只瞧见他一手捂脖子,一手拉住她,好像是想用残余的力量捏死她。
“方天扬!!”借着力道,何欢骑上去,刀尖对着方天扬,狠狠的再刺下去。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今天如果他不死透,那么明天死透的人就该是她!
所以何欢很用力,心想着就捅不到他脖子处的大动脉,也要各处乱扎。
扎不死他,也要让他失血而死,却是手腕一阵吃痛,随着当啷一声,匕首不但被踢开,脖子里也赫然也多了只湿粘的大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