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呀,这里的胡大厨算是我们一门的小师弟,味道当然差不离了。”
那位三哥吃了几口,竖起大拇指:“这味道,比我们市里国营饭店的菜品可是强出太多了。不愧是首都特色。”
童胜利筷子不停,还不忘招呼端着一盘鱼过来的俨妮:“这位女同志,麻烦你给里面的大师傅说一声,就这两菜,再来两份。这盘鱼能退不?”
俨妮脸色一变,何大厨带来的菜,已经被里面的几人分着吃了,哪里还有啊?她脸色古怪地看向何雨柱:“柱子哥,要不您进去一趟?”
何雨柱知道这盘鱼,肯定是胡大厨自己出钱送来的,哪能让这小子坏了事儿。他对俨妮说道:“妮儿别管他,你去忙你的。没有鱼,算哪门子待客之道?”
童胜利急了:“哥,咱们自己人,我跟有贵也是铁哥们,你千万别客套。大鱼大肉就算了,咱不缺那口。这两菜确实不赖,太合兄弟的口味了,我还想多买两份带走呢。”
朱有贵脸带着怪笑,盯着何雨柱看了好一会,才帮忙劝道:“胜利,咱先吃着。别的不敢打包票,就吃这方面,你找柱子就对了。他可是谭家菜的传人。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何雨柱何大厨。”
那两人都很惊讶,随即童胜利起身道:“那就拜托柱子哥了。后天兄弟去你们厂食堂找你,你可一定要给咱露一手。”
何雨柱答应了。吃完饭,几人分别之后,朱有贵跟着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食堂。两人对坐品茶。
朱有贵问道:“说说,蛾子最近遇什么难事了?”
何雨柱就将大院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昨天匆匆碰见娄小娥的时候,娄小娥打招呼时说的话和当时的表情,都被他仔细描述了一遍。
朱有贵听完久久不语,好半天才道:“结合那份电报,就说明蛾子有可能已经起了离婚的念头?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不?”
何雨柱回忆了一下剧情,虽然还没到娄家被李主任逼迫逃亡的时候,也差不了一半年。他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朱有贵顿时大惊失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见何雨柱认真地点了点头,脸立马泛起焦急之色。他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唰唰写了两行字,撕下后递过来:“柱子,我得先去找我二叔,然后还得去趟娄家。我先走了,这是我二叔家的电话,有事就给那边打电话联系我。”
何雨柱下班后没急着走,他在空间里翻地垦荒,忙活了半天,回到家已经是晚九点。这个点了,还有人在门口聚堆纳凉,唠嗑下棋。
他刚进房间拉开灯,拽着灯绳的手还没放下,就有人敲门。
“柱子,开门,我是刘光福。”
何雨柱打开门:“光福,这么晚了不睡觉,过来有啥事?”
“柱子,听说那天你趁着我没在场,你骂了我,说我是王八蛋。这话,你认不认?”
“认啊,当然认。怎么了?想跟我练练?”
“你多厉害啊?谁敢跟你练?刚子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是想打我,就朝着这打。”说完他就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逗笑了:“我为什么要打你?你的意思是你皮紧了,想让我给你松一松?那行。打脑门是吧?好,如你所愿。”
“别,我的意思是你把自行车借我用个一两年,你骂我的事情就算揭过去,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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