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今儿什么都没吃,可就等着您这一顿呢。”
酒菜桌,朱有贵一伸大拇指:“你这厨艺进步的太快了。我都不敢多吃,就怕以后的饭菜都少了滋味。”
童胜利大快朵颐之余还不忘说话:“哥,您的这份手艺没得说,绝对是顶尖的。想不想去我们那里?只要你想去,保管能让我老爸给你弄一个带级别的小官。”
朱有贵见老同学摇头就说道:“得了吧,出京容易进京难。听说有个百里外的大厂,想挖柱子过去,给个招干名额,柱子都没答应。何况千里之外?来,柱子,咱俩喝一个。”
一杯酒下肚,朱有贵贴着何雨柱的耳朵说道:“我还是得说声谢谢你。”
“你跟我客气有意思吗?”
朱有贵摇摇头轻声道:“话不是这么说的。要是我自己的事情,那是你应该帮哥们的。可我帮的是娄家,娄家就承了你的大恩情。说起来也玄乎,经过你的提醒,我二叔让人一查,发现不只是面有人敲打,暗中还有两拨人盯了她家。
现在他家正在做准备,该舍的财就狠狠心舍了,只求能够脱身。蛾子与你住的近,想要门感谢,又怕引起别人的警觉,就托我代她谢谢你。这些钱票,是他家的一点心意,你别推辞,尽管收下。”说完他就悄悄塞过去一把钱票。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接过后也低声回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多那嘴干嘛?娄家要想感谢,就让他们感谢你,少来我家,省得惹出另外的麻烦。”
“我知道,所以我拦住了他们。起风了,先要保全自身,才好说其他的。”
童胜利毫不理会那两人的低声私语,只顾着对面前的饭菜下工夫,酒都没喝几口。
饭后消食,三人说起了闲话。童胜利问起了刚才的那个漂亮大姐,朱有贵二人就笑了。
何雨柱也没把大院里的事当成秘密,随口说了秦寡妇所求之事。
“851大院?卧槽,这不是巧了吗?朱哥的二叔就住在851,他又是那家大院里的常客。事情办不办的,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朱有贵一脸怪笑地问何雨柱:“柱子,王家的那个小屁孩从小就跟着我玩,还挺听话的。要不要哥们插手?这可是能够一亲俏寡妇芳泽的好机会。”
何雨柱翻了个怪眼:“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我这几年在她家受的委屈,帮什么帮啊?”
朱有贵叹口气:“你就是心善心软,还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以前在学校就那样,走入社会还是那样。人家不坑你坑谁啊?你吃亏就吃在善良二字。”
何雨柱叹道:“我这不是想清楚了吗?以前是我糊涂,分不清人心好赖。”
童胜利听得心里痒痒,忍不住问道:“你俩打什么哑谜呢?那个俏寡妇到底怎么了?”
朱有贵低声学说了一遍,听得童胜利目瞪口呆:“卧槽,还有这种人?你们大院的人怎么这样啊?老的不正经,女的心歹毒。这也太可怕了,逮住柱子哥一个人往死里坑。这简直禽兽不如。小寡妇应该叫做禽寡妇,禽兽的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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