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俨妮手忙活,嘴里回话:“还有一个哥哥,今年刚转业回来,在西都的一个机关里做了个小科长。”
“没有负担就好。”聋老太很满意这妮子的家世,就替柱子筹划起来。
俨妮觉着聋老太这话里的意思不太对劲,赶忙澄清道:“奶奶,我不是柱子哥的对象,真不是。我只是他的好朋友。”
聋老太笑眯眯地道:“跟我家柱子做朋友也不错,你要好好帮帮他,以前他总是犯糊涂。怎么说都不改,我老婆子都快急死了。现在好了,他的脑袋瓜子总算灵光了一回。”
“奶奶,你说的是刚才被人叫走的那个秦姐,还是后面来的那些想占柱子哥家便宜的人?”
聋老太不屑地道:“我说的是那个姓秦的,刚才她那股做作劲儿,明显是想要搅黄亲事的架势,她都这样做过好多次了。临走还想要借油瓶?她借柱子家东西,什么时候还过?
真当我老婆子是个面人儿?哼,有人开吉普车给她送东西?还真新鲜。”说到这里她就发出一阵冷笑。
俨妮心有余悸:“那女人的心思可真够歹毒的。这样下去,那柱子哥还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啊?”
“谁说我哥们要打一辈子光棍?”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
俨妮回头一看,原来是柱子的铁哥们和他的同伴。
童胜利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服务员俨妮同志。你这是门服务来了?”
朱有贵先过去给熟悉的聋老太打了招呼,这才看向俨妮说道:“我哥们一辈子的幸福绝对不能让人搅和了。俨妮同志,柱子的后半辈子,就要看你的了。”
俨妮的小脸腾地就红了,关中腔登时就冒了出来:“关我啥事?我又不是他媳妇。”
朱有贵哈哈大笑:“关中话我听的懂,你个小丫头。现在不是,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俨妮嘟嘴道:“我才不会。”她心说:这个大院里除了聋老太,哪有一个肯为‘傻柱’着想的?就刚才见的那几拨人,不是过来借东西看稀奇,就是说些充满了恶意的言语。
谁要是嫁给‘傻柱’,没有一个敢斗天斗地的大心脏,恐怕都能被这些人给活活气死。她才不愿意趟这滩浑水呢。
童胜利刚才在门口听了好一会,他愤愤不平地说道:“得给她点教训。”
何雨柱与田甜坐在路边谈天说地,说的口渴都不见一辆车过来。没办法,两人就起身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处岩壁冒泉边,两人补充点水分,洗漱了一番,何雨柱这才看清了对方的容颜。
齐耳短发,长着一双剑眉,眼神犀利,清丽的脸庞犹如刀削斧凿棱角分明。穿着一身绿军装,显得英姿飒爽。
可能是因为营养跟得,她不但肤色白净,就是身材也不像外面的柴火妞那般瘦弱。何雨柱眼中的刚刚好,在这个时期的女子当中算得是丰满了。
田甜被他盯的有些脸红,忽然她的大眼睛眯了起来,随即脸露惊容:“快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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