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食堂主任的办公室和值班室,如今都归了何雨柱。马华欣喜不已,自己的师父成了领导,他以后就可以横着走了。
刘岚的靠山倒台了,她最近的情绪很低落。就连后厨内部的庆贺酒宴,她都托病没有参加,只送了贺礼过来。
主任的办公室里,何雨柱正在宴请朱有贵、童胜利和俨妮。三人为他出力奔走,让他感动不已。他修仙千年,从来都是单打独斗,冷情冷性,孤独始终是他的唯一陪伴。
如今,有了这样几个能为自己不辞辛苦来回奔波的好兄弟,让他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何雨柱打电话给田甜交代了怀诚火车站的事情,了了一桩紧要事,他又闲了下来。闲下来就爱胡思乱想,以前忽略的事情,都该操办起来了。
兜里有了两个钱,他就想将四合院里的老房子修缮一下,给家里买台缝纫机,算是添个大件。再淘换一张自行车票,给妹妹买一辆女式自行车。心里估算一下,这样一来,这些钱可能还剩下不少。
何雨柱是个想做就做的性子,当下便托老领导王副厂长给基建科打了个招呼,请了两个手艺好的师傅去了他家。
何雨柱带着两位师傅一边往里走,一边与人打着招呼。凡是不叫他傻柱的,他都和颜悦色客客气气。凡是叫他傻柱的,他都用一个‘傻’字,当场怼了回去。
三人来到中院,准备洗衣服的秦淮茹一见他就又一次缠了来:“傻柱,柱子,你最近去哪了?为什么故意避开我?咱俩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你怎么就突然变了?”
何雨柱伸手一档,故意将一些话让两位厂里的老师傅听:“停。你离我远一点,我什么时候跟你好好的了?我休假前,你找我都是为了你儿子的事情,别说话说一半。
你能不能少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我算是怕了你们了,咱们以后别说话行不行?我工作了这么多年,我爹还时常接济我,结果我全家的存款就剩下三块多。大姐,姑奶奶,我是真的贴赔不起了。求你们做个人,放过我行不行?”
两个老师傅早就听过厂里的流言,这会儿看见这种情况,看待小寡妇的眼神就变得不善。
秦淮茹不依不饶:“怎么就不是好好的了?我还经常帮你洗衣服,内裤都帮你洗了,你为什么不再帮我?棒梗也给你叫过叔叔,你为什么就不能再帮帮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母子?
再说,我什么时候故意说话含混不清了?我一个女人家,人家问我,我能怎么说?难道去给每个人解释咱俩没关系?我不好意思接话,就成了故意破坏你的亲事?我怎么就这么难啊?”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大院里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附和道:“就是,你让一个女人家怎么给人解释?人家给你洗衣服也是真的,我都看见过好几回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嘿,这是赖我了?你们说她给我洗衣服?哪一次不是我都快洗完了,她走过来硬要抢过去接着洗?还非要说我洗的不干净,要重新洗。我能怎么办?难道去跟一个女人抢衣服?
我都这样洗了十几年,也没见人说我衣服不干净。她次抢着帮一大爷洗衣服,要不是一大妈手快抢了过去,她不是也帮着洗了?许大茂的衣服,老刘的衣服,她哪个没帮着洗过?你不是也让她帮着洗过衣服吗?”
“我们这叫做友爱互助。你傻柱那是挟恩图报。”
“曲老三,你这话就不讲理了。要这么说,我等会就去你家里友爱一下,你把借我的票券还回来。对了,那次我还见你悄悄给了秦淮茹一袋棒子面。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