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又一次地来到了中村治雄的面前。
“中村先生,真巧,我们又见面了。”端木赐把黑伞也遮过这个中年男人的头顶为他遮雨,两个人站在同一把伞下,看起来像是朋友。
当然,前提是忽略掉那跟被抵在中村治雄腰间的球棒。
端木赐左手打伞,右手抵着球棒,低声说,“中村先生,如果不想肾脏破裂的话,还情您下令让您的兄弟们停手,否则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无法保证您的安全。您看我们现在同打着一把伞,我们其实是朋友啊中村君!”
朋友你妹啊
中村治雄无奈听从了。
相比于端木赐那里的风度翩翩,危月这里的战斗就没有这么写意了。
他的自行车在撞飞第一个人之后就宣告报废了,他随之下车步战,黑伞早已被铁棍打折,他挥舞着球棒来回搏杀,虽说是极姣好的容貌,可是战斗风格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并不能吸引观众们的目光。
可是危月毕竟是危月,剑道修为十分不俗。在抢来一根长条硬棍之后,他双手持棍,把棍当成剑来用,各种流派的剑道技法在他手中展现,他浴血而战!对比起端木赐的风度翩翩,危月更像是一个绝世凶神。
如果说端木赐是绽放在战场废墟之中的玫瑰,那么危月就更像是插在敌人尸体上的断剑。
他最后把山下野踩在了脚下。
中村组和山下组的两位老大都被制服了,这场战斗也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实际上如果真的继续打下去,他们一定会赢,敌人虽然很帅很厉害,可世毕竟只有两个啊,人力有时穷,总有力竭之时,等敌人力竭了,那敌人就死定了。
但是没办法,他们被“擒贼先擒王”了。
端木赐和危月分别压着中村治雄和山下野来到人群中间,社团成员们纷纷避出一条道路,球棒很硬,他们也是被打怕了
“端木君真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忘记修饰啊,所谓的名将风度大概就是这样了。”危月看着端木赐微微一叹。同样是激战一场,他狼狈不堪,贵公子的仪表荡然无存。而眼前这个男人却在战场中撑着伞,湿漉漉的头发全部往上一抹,像是打了发胶换了一个发型一样,翩翩风度丝毫无损。
端木赐笑道,“或许像源君这样的热血做派才更受大家推崇吧。”
危月摇摇头,“时代不同了,审美变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战场中心这么旁若无人的闲聊着,身边是无数提着武器的凶徒,大家瓢泼而下。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脚下是两位刚刚被擒的黑道首领。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围观群众们更加兴奋起来,拿出手机一阵狂拍实际上战役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再拍了,现在才想起掏手机的基本都属于反应迟钝一族
“现在怎么办?”端木赐看着脚下的中村治雄。
“等人。”
“等人?”端木赐不解。
危月笑道,“我在买棒球棒和自行车的时候向那位店主借了一下电话,跟东京警察署和中国及俄罗斯的大使馆分别都打了电话,算算时间的话,他们大概快来了吧,这里就交给他们处理吧。”
“那我们为什么要来?”端木赐黑脸,“我们这一仗岂不是打的多余?”
“不多余啊。”危月微笑,“能和端木君并肩战一场,就是今夜最大的收获啊。在年轻的时候和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一些疯狂的回忆,是每个男人都该做的啊!”
:帅不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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