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慕笙歌有些狼狈，双手仍旧被他禁锢在头顶，双腿软软地使不上力气，恤被撩开一半，胸衣松松垮垮挡着胸前的春色，而方非然的手，则正在她的脸上肆意的抚摸着，让她时时刻刻都感觉自己处于危险的边缘。

“除了用强，你还会做什么？方非然，你也配得上称之为男人这两个字么？别忘了，你是马上就要结婚的人。”慕笙歌抬眸直视着他，不卑不亢。

“我当然记得，可这好像与我们的交易并不冲突。”方非然手下的动作重了几分，就好像在揉捏着她的脸，又或者说，是蹂躏。

“交易？”慕笙歌心下一沉，难道五年后，她再次沦为他交易的货品？

如果说之前，他缺一个暖床的女人，解决那惊为天人的强大生理需要，那么如今即将结婚的他又缺什么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不知道许诺文现在在做着某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方非然自信地勾着唇角，连同他的五官也都跟着一起邪魅了起来，在慕笙歌眼前渐渐放大：“怎样？要不要听听我的条件？”

慕笙歌想，学长一定有把柄在方非然手里，否则他也不会连学长的行程都了如指掌，掐准了时机来她家堵她。可是，她却想不通，如今的她，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图的？值得让他费劲心机调查学长。

不过，既然他有备而来，何不听听他所谓的交易？

“方先生若是为交易而来，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谈，现在这样你觉得我们能够愉快的交谈么？”慕笙歌瞟了瞟他们此刻纠缠在一起的姿势，确实足够让人血脉弩张。

方非然眯了眯眼，思考了几秒钟，终于还是松开了她，两个人顿时都轻松了许多。

慕笙歌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淡定，给他倒了一杯龙井茶，摆在他面前，在他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

下过雨后有些凉，茶几上的热茶水汽蒸腾，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感觉。

从前，因为方非然爱喝龙井，所以慕笙歌家只备龙井茶，久而久之，她也喜欢上了龙井的味道。五年过去了，很多习惯都已经变了，这个习惯却始终没有改。

方非然喝了一口茶，茶香立刻在唇齿间蔓延开，同他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手艺没退步。”

慕笙歌一愣，才想起自己的习惯反到变成了投其所好，立刻解释道：“诺文很爱喝龙井，我每天都会泡给他喝。”

方非然的表情骤变，立刻将茶杯放下，冷声道：“我们说正事。”

看他不爽，慕笙歌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刚刚被他占了上风的小阴霾立刻烟消云散，微笑道：“好。”

看到她的微笑，让方非然心中异样，有多久没有见到她这样美的笑容了？

这五年，若要说见过，那也只能是在无数个梦里。多少个午夜梦回，他发了疯一样想念着她，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她的味道和感觉，所以，他一定要把她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