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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刺客就是专门针对她的了!
看着炕上刚用黄土抹好还没干透的洞眼,甄十娘默念了声阿弥陀佛。最
“会不会是楚姨娘?”喜鹊压低了声音,“知道将军一直住在这边,因妒生恨,起了杀心?”以楚欣怡的歹毒,这事儿她绝对能做出来。
“不会!”甄十娘摇摇头,“之前我也怀疑过她。”话题一转,“纪怀锋说刺客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楚欣怡的父亲不过是个通政司参议,一个五品的文职,又没多少丰厚的家底,还豢养不起死士。
“除了她,小姐还能得罪谁?”
看着喜鹊皱眉的样子,甄十娘忽然就想起了上元节夜的那场政变唯一知道是她坏了大事的安庆侯还好好地活着,难道
甄十娘脸色一阵煞白。
喜鹊身子一震,“小姐想到是谁了?”
“没有。”甄十娘漫不经心地摇摇头,“纪怀锋说将军正在调查。”话题一转,“我们最近或许能有一笔大买卖。”
“什么买卖?”喜鹊有些提不起劲。
“麻药!”甄十娘把卢俊找她询问麻药秘方的事儿说了,“同是医道中人,知道瞒不过他,我就告诉他我和简大夫交情颇深,或许能找到她”眼前闪过卢俊听到这个消息的眼神,甄十娘嘴角弯了弯。
卢俊,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您要绕过将军和卢先生签契约?”喜鹊错愕地睁大了眼,这也太大胆了吧,“不会被将军发现吗?”沈钟磬是性格刚直,不喜欢用阴,不是笨。谁要拿他当傻瓜可是要倒大霉的。
隐隐地,喜鹊为甄十娘捏了一把汗。
“卢先生说低于五万两银子的契约将军基本不看”甄十娘目光若有所思,“只要我们每单契约都低于五万两,他就可以瞒天过海地和我交易。”
五万两?
喜鹊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别说五万两,几千两的契约对他们来说都是大的了,太医院二十万粒的契约也不过一二万两银子,就把李齐高兴得什么似的,死心踏地盘了瑞祥药铺跟着他们,这要是再拿回一张五万两的军中订单
越想越激动。喜鹊心砰砰直跳。
难怪人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面对这天大的诱惑,尽管内心还有些惶恐不安,喜鹊已经和甄十娘一样期待了。
“军中不比寻常百姓用药。战争期间,跌打和麻醉类药品的用量相当大,五万两的契约都是小的。”
“天”喜鹊张着嘴说不出话,“夫人答应了?”
甄十娘摇摇头,“卢先生是想要秘方,我说没有,若他真想要。我可以帮着联系,看能不能买到配好的药粉,他也没一口答应,说再想想。”甄十娘笑看着喜鹊。“我也得好好想想,真要做的话,这麻药还真不能以达仁堂的名义卖给他呢!”
毕竟是和沈钟磬做买卖,一定要想好了退路。否则,一旦被他发现。达仁堂可就被他给一勺端了!
忙碌的一天,甄十娘睡的特别沉。
感觉耳边有些吵,甄十娘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眼,影影忽忽看到好似沈钟磬正坐在一边看着她,迷迷糊糊想道,“他怎么会在这儿,我一定是做梦。”又闭上了眼睛。
忽然身子一凛,她蓦地睁开眼睛。
“将军!”甄十娘一骨碌坐起,“我又昏睡了?”抬头看看户,黑沉沉的。
“吵醒你了”见她坐起来,沈钟磬忙抓起被子给她围住,“盖上被子,仔细冻着。”直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才松开手。
甄十娘还有些迷糊,“将军怎么回来了?”
“听说家里遭了刺客,我回来看看。”沈钟磬看着甄十娘,“你没吓着吧,要不要喝点水。”见甄十娘点头,就回身从桌案上拿起壶倒了杯温开水递到甄十娘嘴边。
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甄十娘才彻底清醒过来,抬头看看漏壶,才子时四刻。
“我妾刚听说时也唬了一跳。”甄十娘看着沈钟磬,“将军可有查出是谁?”
“是大皇子”沈钟磬回头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我已奉万岁之命连夜挑了他两个密营,不知还有没有落之鱼,你这些日子出入仔细些,身边千万不可离了人。”
果然是安庆侯一党!
甄十娘一阵唏嘘。
见她听说大皇子要杀她,只是眉头动了动,脸色还是一惯的淡定,全一丝惶恐害怕,沈钟磬心里一阵动容,“她这份沉稳,堪比久经沙场的将士了。”伸手给她捋了捋秀发,“不早了,睡吧。”
甄十娘一激灵,“妾让冬菊来搬行李。
“太晚了,别折腾了”沈钟磬摇摇头,声音低糜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