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来这么大刺激,殷以霆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直冲脑门了。
“行了,有事,明天去公司再谈!”
半个字都不入脑了,殷以霆恍恍地直接挂断了电话。目光还禁不住直勾勾地多看了两秒:
大晚上的,她这是要闹哪样?难道是突然开窍了?
有些诧异于自己快速的反应,殷以霆转身先去倒了一杯酒灌下,而后才缓缓走出,示意地轻咳了声,道:
“表现不错!过来吧!”
开口,低沉的嗓音却还是难掩动情的沙哑!
转身,千悦一副娇羞不已地,踩着小步移动了过来,看向他的目光讨好、乖巧仿佛还带着点畏怯。
坐到沙发上,殷以霆率先注意到的就是她那微露的参差不齐的袜子边角,两只似乎还不一样长,瞬间,他当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感情这事临时抱佛脚,把裤子给剪了?
伸手。殷以霆拉过她抱到膝上,转而点了点她膝盖上的裤袜毛边:
“怎么?鬼上身了?大晚上把自己弄成这样?”
一抬眸,瞥到她脖子上挂的自己的一条蓝黑底色浅色纹路的领带,当即勾了起来:
“这是什么?”
不伦不类的,她这是要干什么?
手一动,顺着她敞开的领口,起伏的沟壑若隐若现,殷以霆的眼底不禁又一团蹿火。眸光近乎逃避的一个垂落,却又落在了她短到什么都遮不住的小裙摆上,毫无瑕疵的美腻长腿以最撩人的姿态呈现到了眼前,殷以霆只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这女人,还真会折磨人!要不是还有正事儿,真想现在就狠狠地扑了她!
心里极致压抑着,殷以霆的手却像是自己长了意识,已经攀上了那光洁的美腿
他刚一动作,千悦就按住裙摆,将他的人隔开了一段距离:
“你不是就喜欢当老师吗?我当然得好好配合你。做个纯情、听话又含蓄的乖学生!恩,矜持!矜持!我是纯情的好学生,你怎么可以随便对我动手动脚呢?你不最喜欢这样乖巧听话、什么都不懂、义正言辞的女孩子的吗?我决定以后都要讨你欢心坐有坐姿,站有站相!所以,以后,在外面,不可以牵手、不可以搂抱、不能碰我,要保持纯洁关灯之前,也不能亲近,要矜持,要含蓄,我是乖学生,我还没受过污染呢,我怕怕这样坐着也不行”
一套接着一套,千悦还别样凌厉地推拒着殷以霆不安分的手,挣扎着要起身。
她的样子原本就够撩人了。在他身上摸爬滚打的,最后还来了个不让碰,不让摸,殷以霆听到最想把她的脑袋拧下来,一个收手,就将她搂到了怀中,俯身。压到了沙发上:
“谁告诉你我喜欢纯情的学生妹?你这样子,叫纯情,叫含蓄,恩?”
扯了扯她领口大开的衬衫,揪了下她连屁屁都要搂不住的小短裙,殷以霆紧紧圈着她,俯身给了她一个极致缠绵的深吻:
“我最喜欢你这种勾魂的小妖精!”
男人当然都更偏爱纯情的女人,美好的东西,谁愿意与人分享?可那指的是感情,哪里是外表?不管外表多么纯情或者多么的妩媚,再惊艳,也终有习惯成自然的一日,终归,性情才是最重要的!
他要一个纯情做作的女人回来供着吗?他又不是傻子!
沙发一角,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殷以霆却始终还是浅尝辄止。
纤细的藕臂圈着她,千悦也不再闹了,小情趣,偶尔做作下,还可以,久了,她也起鸡皮。气氛正好,她也趁热打铁道:
“老公,罚也罚过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呗!我也不想害你损兵折将其实,他们打架,跟我没多大关系就是一山难容二虎,我倒霉,成了他们的导火索!不过,一个乱搞的花花公子,一个靠软饭的小白脸这样的人品,还五十步笑百步,揭丑、互撕,开了,也不算什么大损失吧!”
“你这张嘴巴!没理也能搅三分!我倒更宁愿它只是用来亲吻的!”
点着她美丽的的唇瓣,殷以霆不自觉地勾挑着她的下颌,重重地亲了一下:“这件事,可以先不提,有件事,你得帮我个忙!”
“我?我能帮你什么忙?”
“听说,你对账查账很有一套连签个名,都堪比免死金牌?”
瞬间恍然大悟,灵光一闪,千悦拖着长长的尾音道:
“奥,难怪会从轻处罚,原来是有求于人啊?这儿你都不对我好点?我的信誉可是自己一点点拼出来的,我不会砸自己招牌的!”
这从家法伺候改成了罚站,不追究还请她吃大餐?难怪这次这么反常!帮忙是一回事,原则,是另一回事!若想直接让她签名作假,她可不会点头!
“我对你还不好吗?搅得我公司天翻地覆,都以为对手派了奸细过来了!我旗下一家夜总会出了点问题,账目乱了下周,可能那个司徒要过来查账,必须最短的时间内把所有账目都核对无误!”
其实,他也没打算利用她的名字。听她这么说,他并不觉得她不爱他,反而觉得她是个很有原则的女人!这样的底线,他是赞成的!一个为了男人没有底线的女人,其实才并不值得爱!
因为那也意味着,某天,她可能会为了另一个男人,另一段不被接纳或者承认的爱,而罔顾该坚守的底线。
她,真得是个非常聪明、又有主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其实是最有魅力的!不为男人改变底线的原则,才会让男人害怕失去,懂得珍惜。
谁也不敢保证漫长的一生都没有意外,可这样有原则的女人,会在枝杈的关头,拥有理智,即便某天两人可能因为某个外在原因短暂地分叉、甚至背离,却不至于出现主观、无可挽回的错误。
就像那些抛弃妻子跟别的男人私奔的女人一样,最后只能注定了以最惨的姿态被玩弄后心安理得的抛弃!
“那我如果答应了有什么好处?”
回神,殷以霆对着她的鼻头点了两下:“这是你应尽的义务,还跟我要好处?于公,你是我的下属于私,你是我的太太!你还想不答应?”
秀眉一挑,千悦回应地也加大了手上拉扯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