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女走后,白露将晾好的安胎药给姜文姣端来。
“这沈御女是什么意思?”蒹葭在一旁十分不解。
皱眉喝下苦涩的安胎药,姜文姣只觉得喉咙发苦。
“不必多想,总之不是什么坏事。”姜文姣将瓷碗放下,说道。
蒹葭抱着木盒,为难道:“小主,那这人参…”
“收好了放去库房吧,到底是人家的心意。”姜文姣不甚在意道。
“小主,要不要将季御医叫来查查这人参有无问题?”蒹葭犹豫道。
“不必,我不吃就行了。那人参成色差,一看便知是御医院糊弄她的,犯不着用这个来下毒。”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放进库房好好收着。”
蒹葭点点头:“好,那我这便去放。”
晚膳时,姜文姣还是一如既往地用得少。
她有了身孕后虽不像柳充仪那般吐得厉害,但胃口也不好。
但有孕之人又不能吃冰,于是晚膳后她总是喜欢再吩咐小厨房用一碗桂圆银耳羹。
一来二去的这也成了个习惯,不用她吩咐小厨房也备好一份,晾好就给她端上来。
可今日这桂圆银耳羹左等右等也不来,还等着这碗羹解腻的姜文姣心急了,叫了白露去小厨房问问是怎么回事。
白露去了半晌,回来时脸色不好,姜文姣见了心里一紧,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露略点了点头,语气沉沉地道:“那经常给小主做羹的小厨娘说刚刚她看见有人往小主的羹里下药。”
姜文姣一惊:“当真,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