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看着她,摇摇头,“还?你如今自身难保,又如何帮我?”
“我虽朝不保夕,但看家本领尚未丢失。”白杳杳笑着说,“若我没猜错,你之所以一直在花楼谋生,是因为要救人吧?”
以楚楚的资质,几年风月,足够她攒出赎身钱了。她却一直待在花楼中,被几番转卖,看尽世态炎凉。而且,就算她没有赎身钱,以她在南疆传承的密术,想离开燕柳之地也是易如反掌,她却迟迟不肯离开。
只有一种可能,离开花楼后,她无法再有高昂月俸。
是什么样的销金窟,让她一个花楼头牌都无法承担,不得不放弃自由,继续委身以色侍人呢?
是药。
她身上沾染着一些淡淡的月芎味道,是一味很珍惜的草药,白杳杳一闻便闻出来了。
好的月芎,一株可抵万金。
可面观楚楚,她并没有什么不治之症,那么这药材,便是给他人买的。
何人对她如此重要?
无需查清,只知道此人为楚楚珍视即可。
楚楚有些怔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说到,“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并不需要救什么人,你们还是离开吧。”
难得一见的避嫌态度,什么会让一个花楼偷拍如此忌讳呢?
难道是男人?不会吧,根据楚楚的经历,她因轻信男人才被卖至花楼为娼,应该不会再对男人如此掏心掏肺了。
那就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