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四章 早起的虫子被鸟吃(1 / 2)火焰王子首页

当被食物引诱的神话鲨鱼在为自己的饕餮付出代价时,索库鲁船长也在付出代价,不过他倒不是犯了什么大错。,

至少他因为谨慎,没把自己的命也给丢了。

他一边后悔自己应该亲自登陆,一边又庆幸自己没有亲自登陆而是让一个求战欲很强的法师船长代劳。

虽然这位船长被称作法师船长,实际上他是一个战士兼职法师,虽然魔法力量总是让人沉迷,但是在战场上决定性的力量一般还是武士,毕竟经济和后勤在大多数时候是比勇气和智慧更能决定战争的决定性因素。

当然法术也可以很有决定性,一到两个四五级的法术往往就能够决定一场数百人参与战斗的胜负。

但是一个五级法术往往要消耗数百塔勒,等于数万磅小麦,等于维持一支近百人部队一个月的军费。

也就是说,一旦使用了那种能极大加强优势的法术,那就是胜了,也基本是惨胜,没有了全胜的可能。

而两三级的法术虽然从价格上来说更容易接受,但是往往无法得到足够的优势,从性价比上来说,还不如四五级的魔法。

所以总的来说,统治战场的是武士,战役的规模越大,施法者的重要性越是不足。

而这种双方一共投入几百人的战斗,倒是施法者的舞台,但是因为大环境的限制,又罕有有力的施法者又未必能凑巧出现在这种战场。

虽然施法者们用来作战性价比不高,但是制造营养剂的很多环节还是需要法师的,高级营养剂的制造和保存都少不了法师的参与,低级营养剂制备中,有了法师也会更有效率。

而且如果不给于合适的待遇,搞反政府袭击那就实在麻烦,所以大部分施法者都会安安静静地呆在防护严密的实验室中,每周工作两到三天,每天工作五六个小时,还有各种福利

谁都想当法师。

而且即使王国兴废和他们的关系也不如何其他国民那样紧密。毕竟大部分情况下法师们总能得到投降的机会。

不过相比陆军来说,海军是一个比较适合施法者的军种,因为大部分舰船战斗的规模正是数百人。

特别这位船长有出生于极其富裕的土耳其富豪家族,为了让有天赋的子弟能更顺利地获取政治前途。家族愿意也能够报销很大一部分施法材料的花费,还提供训练有素的侍从。

因此这位船长总是先作为法师给自己加上几个辅助性的魔法,然后再两个专门训练的侍从的帮助下迅速穿上会妨碍施法的铠甲、盾牌以战士的身份作战。

这种作战方式当然极为有效,也让这位船长成为了土耳其老贵族派的旗帜人物,耶尼塞里派系又恨又妒的对象。这些来自异教徒家庭的军官,即使有施法者的天赋也几乎不可能被发掘出来。

奥斯曼帝国需要的是效率,有没有成为法师的天赋不是几分钟的测试就能搞清楚的,需要投入一定的资源,观察一段时间后才有结果,显然政府方面不会愿意负担这个代价。

只有贵族和富商家庭会愿意让所有孩子都有机会成为一名清高的法爷。

而这个法师船长,则是罕见的既有天赋又有勇气的法爷。

然而这样的人物在这一次的战斗中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现在沙滩上是一边倒的屠戮。

索库鲁船长举着从威尼斯共和国进口的昂贵望远镜,看着自己的竞争对手被毁灭。

但是他的心情并不是幸灾乐祸,因为他自己的部下也正在被席卷毁灭。

那个勇敢而年轻的船长已经死了。尽管不论在法师和战士的技能上他都有很高的造诣,但他还是死了。

事实上,他是第一个死去的奥斯曼人,他给自己释放了一个“牛之力量”,然后以自己为中心释放了一个“法术无效结界”。

这套防护措施过去一直非常有效,随后他在侍从的帮助下开始穿甲。

但是这一次却为这个年轻的法师引来了“死亡一指”,往日能够支配这个规模战斗的法师船长,碰上了压倒性的敌人。

虽然战场上也可能有其他领导者,但是萨扎斯坦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施展了法术。

半神巫妖的体型极易穿过战线,他从耶尼塞里士兵的脚下穿过。直接找到刚刚把重甲套在身上的法师船长。

虽然有专门的侍从,全身重甲的穿戴总是需要几分钟的,不过即使他穿好了铠甲,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看到萨扎斯坦出现。那个法师船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下子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他匆忙地想要抬起手,但是终究是来不及了。

“移动施法”是一个有一半以上法师都有的专长,萨扎斯坦更是不成问题,他早在一群士兵的小腿包围下。完成了强大的法术。

随着红光闪过,这个天赋不凡,对国家又极为忠贞的奥斯曼贵族就倒在了地上。

通过那打磨精美的镜头,索库鲁船长相当清晰地看到了他死亡的全过程。

他甚至比那些靠得更近的人更了解他的死因,因为辨识法术也是一个很专业的技能,除了法师以外的人中,很少有人善于此道。

当然对于勤奋好学的索库鲁船长来说,这不是问题。

“死亡一指”是如此昂贵的魔法,施展一次需要近两千塔勒的施法材料,这可不是经常能见到的魔法。

虽然也算有过一点心里准备,但是当亲眼看到长久以来的战友兼升职对手就那么死了,索库鲁船长还是感到有点不真实,他的背脊上阵阵发凉。

这个法师船长是多么好的一个对手啊,勤奋天赋都不下于自己,只是因为苏莱曼大帝不喜欢土耳其老贵族身后错综复杂的关系,才长期为自己所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