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肆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昨天晚上她都快被折磨得散架了，这叫不喜欢女人？

合着工具人竟然是她自己？

外头的人走了，乔肆还没有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陆沉清小声的抗议了一会，见他没动作，干脆伸了伸舌头舔他的掌心，引得乔肆掌心一阵电流般细密的痒，条件反射的把手挪开了。

“你这叫，不喜欢女人？”陆沉清穿衣服的工夫回过头来，有些好笑的看着乔肆。

乔肆穿了条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衣松松散散套在身上没有扣扣子，腹肌的线条混合着窗外照进屋的光线极为诱人，他漂亮的黑色花臂在白色的衬衫袖管下若隐若现。

乔肆觉察到陆沉清的视线，干脆坐回床上，一把抓住陆沉清的肩膀，俯下身和她重新接了一次吻。

吻到陆沉清伸手轻轻推他，眼尾都带着一丝粉红，眸里闪着光泽的水光乔肆才肯放手。

乔肆从她背后抵在她的颈窝那，低低地喘息问她：“你觉得我的样子像不喜欢女人？”

“这可说不好，”陆沉清一阵头重脚轻的眩晕，手指却故作冷静的扣衬衣扣子，“我一向以为老夫人最了解你。”

乔肆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只手，远远看上去有点像个来自背后的拥抱。

“陆沉清。”乔肆低低的喊她名字，一句：那是因为这些年我没有除了你以外别的女人，明明话到嘴边了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分手三年了，好像谁先低头谁是输家一样。

陆沉清必然不是输家，她抬了抬眼皮子，对着落地镜，盯乔肆的眼睛看：“我们没可能的。”

声音和表情都疏远得仿佛和昨天晚上就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