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与本王有何可谈?”话虽这么说,彦澈轩还是将随侍屏退掉。
紫钥也和一脸忧虑的绿意一同出去,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彦澈轩随手拉了一张椅子便坐下,他倒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谈成了,我便将解药给你,谈不成,那些马可就要继续遭罪了。”温筱晴漠然笑道。
世人皆知彦澈轩除了好男风之外,亦喜宝马,专花重金购了不少宝马进府。所以,她也觉得可笑,他为了恶心她,倒舍得在马厩外摆放着一桶桶的屎粪,也不怕将他的爱马熏到了。
“你敢威胁本王?”眉头一蹙,怒意多添了几分,彦澈轩活至今日,也只遇到温筱晴敢不加掩饰的威胁他。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怎样?接不接受我的威胁?”温筱晴口气极狂,哧笑道。
“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交出解药,何必受你的威胁?”彦澈轩反笑道。
暗想温筱晴非但与传闻没有一点相符之处,反而大胆得令人叹服,恐怕也未有几个男子能及得上她,若身为男儿身,定非池中物。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那般欺辱我,我也不与你计较了,你爱玩多少男宠都与我无关,但你不得再来扰我半分。”温筱晴不理会他的话,只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她也是临时起意,觉得可用救治马的解药作为与他谈判的资本。
虽说不管他要如何恶整她,她总会有办法迎刃而解,但是她不想将精力白费在他身上,有违自己的初衷。
她同意嫁给他,原本也只是想利用轩王妃的身份办些事,也乐得受冷落,居在轩王府,却不想整日吃饱了就与他斗。
至于被他恶整的事,她暂且记下了,她也有办法不动声色地一一讨回,不急于一时,总之不可能真的不计较。
“你的要求确实简单,原来是要与本王撇清关系,呵!你可知有多少女子为了爬上本王的床,而不择手段?”彦澈轩欺身上前,蓦地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极重,迫使她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