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之前的记忆,依稀在脑海中的画面已经不多了,即使庄宁恩无数次想要努力记起,可是有关于爸爸妈妈的记忆,却是那么的空白无力。
庄宁恩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手心里是满掌心的汗水,内心里充满了期待,又莫名的多了道道的害怕和恐慌,仿佛总是在预感着会有不好的事
“小姐,前面堵车了,这条路本就不好走,现在又是人流高峰期,恐怕等通车了,至少要在一个小时之后了。”
司机先生汇报着情况。
庄宁恩一经提醒,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这条路堵得好长。
这可怎么办!
“师傅,这车大概什么时候能通呢?”庄宁恩心里没底,堵成长龙似的车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能通。
“这可说不定,少则一小时,多则两三小时吧。”
“”
两三小时
庄宁恩等不了那么久。
“这边离南成大厦中心还有多远?”庄宁恩似有想法了。
“你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再往左拐就可以看到了,徒步半小时或许能到。”师傅告诉。
庄宁恩随后决定走过去,付了钱,下车,有阵阵晕眩来袭,也许,她是太紧张了,也太激动了。
爸爸留给她的遗物
庄宁恩只要想想,既想哭,又觉得高兴,既然他们的离开已经成了定局,现在是多了一样可以想念他们的东西
庄宁恩步伐急切,在终于徒步到达南成大厦中心时,她才发现这时的步伐是那般的沉重,她连踏上阶梯的步子都是那么的艰难,如灌了铅的沉。
尤其到了钥匙所属的置物柜前,庄宁恩浑身颤抖了起来,压抑不住的情绪疯涌,这一刻,似身上所有的力气全部抽空了,连打开置物柜的力量也没了,泪水却不听使唤的疯狂往下流。
“爸爸,妈妈”
庄宁恩唤着已故的父母,声音沙哑抖瑟得难以控制,却还是在颤抖,害怕,慌乱中,打开了置物柜,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信封,这个信封令庄宁恩心脏拼命往下沉,其次是包裹好的盒子,很精致的包装盒。
信封揣入手中的刹那,她心潮翻滚,很矛盾的想拆开这封信,又害怕拆开。
二十五岁才能让律师转告她的东西,庄宁恩不难的可以想象到一定是让人无法承受的东西。
只有到了二十五岁,在她成年的多年后,爸爸才会选择尽可能减少伤害的告诉她,庄宁恩想知道是什么,但又十万分的恐惧这是什么东西
终究,庄宁恩还是打开了信封,也打开了精美的包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