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0章 你在等我?(1 / 2)时光以至,花已向晚首页

“你在等我?”陆锦崇眼眸深邃地看着唐瑞希问。

唐瑞希点点头,走过来怯怯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把麒儿送回来了。”

“我说过,暂时有你抚养的。”陆锦崇道。

唐瑞希微微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透漏出难以抑制地欣喜。

她连忙走过来将麒儿抱过去,唇角上挑笑的灿烂地将麒儿抱在怀里:“宝贝儿,妈妈好想你。妈妈好想你。”

“他已经吃过奶,也睡了一觉了。”陆锦崇走过来,似无意地将唐瑞希半拥在怀里,将他们母子圈起来。

唐瑞希抬头看了陆锦崇一眼,又抿了抿嘴唇笑的羞涩。

点点头之后,她又亲了亲麒儿的小脸蛋,然后叫倪影过来,让倪影把麒儿抱走。

“今天的记者招待会,我都看过了。”唐瑞希抿了抿嘴唇,小声地对陆锦崇道。

陆锦崇并没有往后退的意思,依旧靠唐瑞希靠的很近,低沉着声音问:“你觉得如何?”

“谢谢你,给了麒儿名正言顺的身份。”唐瑞希感激地道。

陆锦崇眼眸深邃地盯着她,唐瑞希被他看的低下头,只能看到额头上的一抹白皙。不过。却煽动了了陆锦崇的眼,让他十分想要吻下去。

“那你如何谢我?”陆锦崇情不自禁地问。

问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他知道有些事一旦开始,便不好结束。

果然。

唐瑞希怯生生地抬起自己的小脸,眼眸清澈地看着他。

生育一个孩子并未让唐瑞希胖起来,但是也比之前丰盈了一些。再加上这段时间养的好,竟有种玉润晶莹地感觉。

尤其是皮肤白皙地吹弹可破,越发衬托的嘴唇嫣红,让人十分想要一亲芳泽。

陆锦崇微微滚动自己的喉结,胸口处的那团火越少越热,炙热到想要爆炸地感觉。

而就在这时,唐瑞希竟然主动地踮起自己的脚,用陆锦崇心心念念地红唇,印在了陆锦崇的唇上。

温热地唇如同儿时的一般,带着诱人的香甜气息。

唐瑞希的两条手臂攀在陆锦崇的肩膀上,可是却没有继续下去。只是这样贴着。像是要细细品味这一瞬间地感觉。

而陆锦崇也没有动,任由唐瑞希地红唇贴着自己。

这是一场博弈,虽然是唐瑞希主动。可是谁坚持不下去,进行下一步举动,谁就输了这场游戏。

“这个感谢够不够?”唐瑞希终究败下阵来,放下脚尖羞涩地对陆锦崇问。

陆锦崇淡淡勾唇,评价道:“太淡了。”

唐瑞希一怔,随后脸红起来。

然后低下头抿紧了嘴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

陆锦崇又淡淡一笑,道:“我先走了,好好照顾麒儿,明天我会过来看他。”

“好,不送。”唐瑞希依旧低着头。似乎羞涩难当地嘟囔了一声。

陆锦崇又笑起来,心情十分愉悦地离开这里。

等陆锦崇一走,唐瑞希才抬起头握紧了拳头。

恐怕在他眼中,自己依旧是个棋子。不舍得马上放弃,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可是即便是替代品,也要让她自己自投罗网。从始至终,他都是那个对唐瑞琪坚贞不渝的人。

陆尔清拿着钥匙打开门,正打算伸手去按灯的开关呢。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随即自己被狠狠地扯了过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就连窗帘都是拉着的,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男人将她推到沙发上,在她尖叫之前便堵住她的嘴。

暴虐地蹂躏后,陆尔清的嘴唇都肿起来了。

随后衣服被胡乱地撕扯开。男人粗重地喘息声在耳边不断响起。

腿被无情地分开,陆尔清的眼泪也随即落下来。

男人亲吻到苦涩的水泽,不禁微微皱眉,喘息着道:“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你混蛋,”陆尔清叫了一声,伸出自己的手朝男人拍过去。

不过男人像是长着透视眼,那么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到陆尔清举起手。所以在手掌还没落下之前,就被他抓住压在沙发上。

“跟你说过,别跟我打。你一个女人哪里打得过男人,不是自找苦吃嘛。”男人不高兴地嘟囔一声。

不过,行动上却温柔了些。

很快陆尔清由原来的不忿,变成了情不自禁地喘息。很快被男人带领着,开始云里雾里地不知所以。

等一切都结束后,男人才将灯打开。

突然的明亮让陆尔清连忙伸出手掌来挡住眼睛。不过男人却轻笑一声,误会了她的意思,笑着说:“遮住了有什么用,早晚还得看到我。”

“陈彦御,你就是个混蛋。”陆尔清气得骂道。

陈少一弯腰将陆尔清抱起来,抱进了浴室里。

在浴室里两个人一边洗澡,陈少又一边亲亲摸摸,再次压着陆尔清在浴室里缠绵一番。

等回到床上后,陆尔清已经累得四肢无力了。

每天上班那么辛苦,这家伙还要这么劳累她,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不过以往两人都是在酒店里约好见面,这家伙怎么突然跑进自己的家里。以后岂不是连这点隐私都没有了,他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陆尔清休息片刻后恢复一点体力,便对陈少质问。

陈少一边给她吹着头发,一边笑着说:“上次在酒店你睡着,我偷偷配的。“

“你不要脸,”陆尔清骂道。

陈少也不生气,反倒骄傲地笑起来,还在陆尔清的脸上啪啪亲了两口。

“我就是不要脸,要脸了怎么还能睡到你。”

陆尔清气得哼了一声,知道跟他讲礼义廉耻,就是对牛弹琴。

看着陆尔清气呼呼地模样,陈少又黏上去贴着陆尔清的脸蹭了蹭,一脸委屈地说:“谁让你总是不搭理我,约你十次来一次都不错了。我也是男人,只能自己想办法,登堂入室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就不要脸吧!”陆尔清又实在是忍不住骂道。

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把自己的恶性还能说的这么委屈,好像过错方是她似得。

“要你就行,要脸干嘛,”陈少笑着说。

陆尔清无语。

沉默了好一会,又想起唐瑞希的嘱托,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对陈少问:“你那个表哥顾云堔,你能联系上吗?”

陈少嗖的一下窜起来,指着陆尔清怒道:“陆尔清,你想干什么?以为找他来就能治得了我?老子早就不怕他了,他顾云堔有什么了不起,还能像以前一样把我吊起来打一顿呀!”以阵豆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