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穆绵说什么严瑾立刻说:“霍先生,你也是个有文化的明理人,难道不知道只有这种方法能弄清楚绣姨的死因吗?”
“尸检有什么用?如果她是被你催眠了自杀,就是把她浑身的细胞都分析了也得不出任何的原因。”霍斯驭握着拳头他的愤怒显而易见。
其实穆绵也是不同意尸检的,但是她又怀疑绣姨的死因,所以现在她很两难。
严瑾悄无声息的退出来。她走进关绣的工作间,关绣是个很有条理的人。因为知道穆绵要来带走她,所有的衣服都完工了,只剩下一件姜黄色绣白梅花的旗袍挂在塑料模特身上。
严瑾用手摸了摸,这件衣服是关绣送给她的,她一直觉得严瑾该打扮的漂亮点,整天这样素着是浪费了红颜青春。
严瑾把衣服从模特身上褪下来,却因为不小心把光着身体的塑料模特弄倒了。
她慌忙去扶,却发现里面沉甸甸的似乎有东西,她忙找来剪刀把模特豁开口子,从里面掏出个小笔记本。
她慌忙看了几页震惊的抬起头,像是受到了惊吓,她把笔记本合上。紧紧的压在胸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严医生,严医生。”助理在叫她。
严瑾忙把笔记本藏在口袋里,说了声“来了”就走了出去。
原来最后穆绵和霍斯驭商量好了,关绣的尸体不尸检,而是准备下葬。
这个结果在严瑾的意料之中,她也没有异议,全力配合他们。
关绣的丧事不隆重也不潦草,有楚峻北主持大局什么都有条不紊,穆绵悲伤过度病倒了,办完丧事之后高烧不退,楚峻北只好把她送进了医院。
一直跟在楚峻北的身边。晚上也跟着他睡,这孩子第一次经历生死,又奇怪又害怕,有几次睡不着起来找妈妈。
楚峻北抱紧了怀里的小身体,他是他的儿子,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他曾经以为这个孩子不会来到这个世界,可是他现在鲜活生动的在他怀里,他的心变得异常柔软,开始感恩。甚至连霍斯驭都感激着,不恨了。
但是霍斯驭却不是这么想的,楚峻北的存在让他切实感觉到了威胁,再这么下去他怕穆绵给夺走。
医院里,明明他什么都不能做,却执意要守在穆绵床边,好几天没睡觉,他的眼睛熬的很红,样子也很憔悴。
楚峻北给严瑾打电话,让她把霍斯驭带走。严瑾没有办法,只好强行把人带走,给他做了催眠让他休息。
楚峻北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有多缺德,他等霍斯驭离开后就带着去了医院,拎着找人特别做的清粥小菜。感觉是去看自己的老婆。
穆绵在打点滴,因为发烧,她的上下嘴唇都干裂的黏在一起,整个人就像脱水的鱼。役妖丰划。
楚峻北很生气,霍斯驭是怎么照顾她的,自己没有那本事还不准别人来,真想去揍他一顿。
楚峻北长这么大其实没有伺候过人,他无师自通去拿了水,用棉棒蘸湿了轻轻的给她滋润嘴唇。昏睡中的穆绵感觉到一丝清凉,就蠕动嘴唇吸收着,很贪婪的样子,楚峻北鼻子一酸,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告奋勇:“爸比,我来喂妈咪吧?”
楚峻北把杯子里的水倒掉一些,然后说:“那你要小心。”
觉得受到了重用,很骄傲的点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孩子给穆绵喂水,楚峻北去找医生询问情况,等回来的时候发现穆绵已经醒了,正有气无力的和孩子说话。
楚峻北惊喜的上前,“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带了粥。”
穆绵的眼睛看了看点滴袋子,她红着脸说:“我想去厕所。”
“好,我抱你。”
楚峻北弯下腰,准备把穆绵抱起来。
穆绵软软的推开他,“孩子在这里,不要这样。”
楚峻北无奈的摇摇头,对他来说已经是从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穆绵说什么都要听着。
给她拿起吊点滴的铁架子,他扶着她的腰小声问:“确定能走吗?”
穆绵软软的身体跟没有筋骨似得一个劲往地上溜,她只好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我可以的。”
楚峻北再不听她逞强,几乎是把她夹在腋下给弄到洗手间,穆绵喘着粗气说:“可以了,你出去。”
楚峻北一皱眉:“你哪里我没有看过,快点。”
“楚峻北。”穆绵鼻音很浓的叫着,尾音微微挑起有点撒娇的意思,楚峻北心里受用的不得了,他走过去拽下穆绵的裤子,用把尿的姿势把她放在了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