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时候,沈丹要是敢提一句我母亲,我就敢上去呼她一个大嘴巴,但是现在,即便她骂得再难听,我也只会在心里把她划为跳梁小丑。相对应的,十五岁时闫绪的沉默远比现在他的沉默让我难过
“阮小姐,”张秘书轻咳了声,我回神,“是这样,老板让我问您身体好些没有,可以出院了吗?”
我望了眼电梯上的数字,点头时有些犹豫,“是有什么事吗?”
张秘书略显尴尬,但还是回答道:“是这样,老板想要带你出席今天晚上韩国投资人的宴会,嗯,是必须要带你去。”
我诧异,张秘书和我说话从来都不这么直截了当,仅有的几次谈话也都尽量委婉含蓄,“是为什么呢?”我问。
“具体原因老板没和我说,只吩咐我一定传达给你知道,还有就是,我需要带你去置办一些装备。”
很显然,我不能拒绝,或者说,就算我想拒绝,闫孝仁也会亲自出马让我不要拒绝。
我迅速地换好自己的衣服,收拾妥当准备出院,却在病房外见到了被张秘书拦下的颜佳。
如果有什么怕的人和事,那就是颜佳以及关于她可能会问的问题。
“念念,”她喊了我一声,又忧心忡忡地瞥了眼张秘书,我没有让张秘书让开的意思,她便不再踌躇,开口问道:“你和闫家是什么关系?你和大伯又是什么关系?你和大伯母又怎么了?”
我抬手揉了揉鼻子,简短地回答她,“我十五岁的时候家里出了意外,闫家收留了我,闫孝仁,他对我很好,至于沈丹,你看到我们俩是什么样子那就是什么样子。”
“那闫绪呢?”颜佳往前进了些,张秘书拦住了她,“你和闫绪是不是也很早就认识了?”